回答幾個問題，就能拿到一身半妖級別的云上翼蛇皮，這買賣似乎不虧，于是凌若爽快地答應了。
“什么問題，你問吧。”她目光灼灼地盯著男人。
黎為天吸了一口氣，問道：“你的聚靈陣，和煉體的功法，是誰給的？”
“呃……”
凌若忍不住移開了目光，這問題不好回答啊！
她的功法來源于自己的父親廣陽子，同樣，聚靈陣也是廣陽子教的。但是，仙界的一切，在凡間是不能說出口的禁忌，她懷疑當她說出這兩者是來自仙界金仙大佬，天道馬上降下天雷，直接把她劈成灰灰。
“就，一位老爺爺教的。”凌若小小聲地說道。
她可不算撒謊，廣陽子存在了百萬年，這年紀，凡間誰不敢叫一聲老爺爺？
“老爺爺？！”黎為天拔高了聲音。這跟他想象中的答案不一樣，那位赤足的白衣少女，跟老爺爺這種形象一點兒也不粘邊。
“你沒搞錯，真的是一位老爺爺？”他急急地問道。
“沒錯，就是老爺爺！”這回，凌若肯定地回答道，目光堅定。黎為天沒有從她的臉上看出糊弄自己的痕跡，不由有些怔然若失。
那她到底是誰？為何而來？以后，還會再出現嗎？
這些問題，恐怕短時間內沒有人能給他答案了。
凌若伸手在男人的面前揮了揮，黎為天回過神來，說：“蛇皮我讓人處理好后，再給你。”
她頓時眉開眼笑，實在是太好了！這蛇皮哪怕是當場扒給她，她也不知道如何處理。處理好再給她，簡直就跟賣瓜還幫忙削瓜皮一樣貼心。黎為天這臭男人，還不賴嘛！
凌若對他的好感，又多了那么一丟丟。
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她說道：“這段時間，我都會留在這里修煉，到時你要找我就直接來這里。”
說完，她就放心地走了。趁著聚靈陣的作用還未消失，她得抓緊時間多吸納點靈氣。
答應給她蛇皮，倒不是因為黎為天大方，半妖的皮，可不是隨隨便便拿來送人的東西。主要是這大蛇，并不是他一人擊殺的，把它全部占為已有，就好像抹殺了那名少女的功勞似的，他不愿意。
將一部分所得送出去，他的心里才會好受些。
等凌若走后，黎為天扛起云上翼蛇，在高大的樹木之間快速飛掠，最終落到平時修煉的洞口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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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爺！”
中年模樣的胡長老和長胡子的薛長老留在黎為天的洞里等他，看到他無傷無痛地回來，不由驚喜地迎了上去。
黎為天將蛇身放下，瞬間鋪滿洞口前面整個平臺。兩名長老愣了一下之后，兩眼發光地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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