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凝哭著說道：“夜帆，我想給我媽報仇。”
“我時刻都想讓李海明完蛋，讓他家破人亡，讓他為他曾經的花心付出代價。”
“我還想要讓李東來那個畜生，永遠都做不成男人。”
她的每一個字，都是咬牙切齒，從牙縫里面擠出來的。
夜帆聽到最后這句的時候，情不自禁地護住自己的襠部。
這個瘋女人，不會狠起來的時候，連自己也咔嚓掉吧？
他當男人的還沒當夠呢，可不想當太監啊。
李東凝看到夜帆緊張兮兮的樣子，搖著嘴唇笑道：“你們男人啊，不管是貧窮潦倒還是富可敵國，都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夜帆反駁道：“這是人的天性，誰都管不住。”
“你以為古代為什么三妻四妾，你以為大猩猩要爭當頭領？還不是為了顫抖那一刻的爽快。”
李東凝譏笑道：“你們男人啊，總是能為自己的荒誕無恥，找出千百個理由。”
“我不怕告訴你，等我抓住李東來的那一天，我第一件事就是要把他的那根東西剪下來，烤熟了，再塞進他的嘴里。”
夜帆聞言，遍體生寒。
李東來究竟對她做了什么？為什么讓她如此痛恨？
一瞬間，夜帆產生了一個荒誕至極的想法：李東來曾經把李東凝給睡了！？
李東來和李東凝可是親兄妹啊，身上都流淌著李家的血脈，李東來那個混蛋，不至于這么無底線吧？
如果真是這樣，賜他凌遲處死也不為過。
夜帆晃了晃腦袋道：“行了，我已經知道你的目標和意圖了，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
李東凝出聲喊住他。
“今晚能不能別走？”
“留下來陪我，可以嗎？”
聲音里，有醉酒的慵懶，也有情感的依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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