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成功這個兩個字跟他有關系嗎？”
黃成章一張口，就是對他無盡的嘲諷。
“每一個能成功的人，都是把臉皮看得比紙還薄，把命看得比泰山還厚的人。”
“這種孤傲的嘴臉，任何人看了都會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誰會幫他成功，有毛病？”
“鄧天如是吧，如果你不想看著父母老去而無能為力，不想你的孩子前途無光，你跟著我學習吧。只要有一個月，我保證你脫胎換骨。”
“我叫黃成章，黃世仁的黃，成功的成，出口成章的章。相信我，給你自己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佟雷雷提醒道：“夜董助，這混蛋又開始賣他的課程了。”
夜帆沒搭理佟雷雷，而是對鄧天如說道：“看到了嗎？這個不要臉不要皮的人，他今年上半年的收入是四百二十八萬。”
“還有那個妖艷的證券經理，今年九個月的收入不低于八百萬。”
“你再看看這個滿身水泥的水泥工，一年賣了五個億。”
“就算是你眼前這個渾身油膩的賣涼拌面的，也把大屏廣告業務推向全球一百多個國家。”
“對他們四個來說，現在的環境都是池子太小，裝不下他們的野心。”
“但你不同，你是世間有無數個池子，卻裝不下你的面子。你為了所謂的自尊，為了舉世混濁而我獨清，生生逼得孩子前途盡毀，逼得老婆鬧離婚，逼得父母重病沒錢醫治。”
“所有人當中，你最孤傲也最虛偽，你最講自尊也最沒尊嚴。”
夜帆的話，宛如一道道奔雷劈在鄧天如的頭上。
“最孤傲也最虛偽，最講自尊也最沒尊嚴。”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完整精妙地概括了他的前半生。
這三十年來，他的老婆、孩子、父母、親戚、朋友，都因他的孤傲付出慘重的代價。
他一個人禍害了一群人，他的確活得最沒尊嚴，活得人不如狗。
“夜少，我聽懂了，謝謝！”
鄧天如突然站起身，朝夜帆鞠了一躬。
“明天幾點我可以去找你報到？”
鄧天如的轉變之快，讓其他人都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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