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王學謙大搖大擺的坐在包間里,壓根就沒有付諸實踐的意向,比利-亨廷頓臉上掛不住了,不滿道:“威廉,雖然我已經做好了愿賭服輸的準備,但你也總該讓我們輸的心服口服吧?”
“什么意思?”王學謙坦然笑道。
比利-亨廷頓眼皮一抬,翻著白眼道:“證據啊!沒有女人跟你走,我們怎么知道算不算數。”
王學謙聞言當下就樂了:“要證據?這還不簡單,我口袋里就有。”
“你這話糊弄一下麥金萊還行,想要糊弄我,差遠了?”
“為什么又要說我?”
比利嘆氣道:“這不明擺著的嗎?本來我們三個人玩的游戲,就因為你的原因,增加了一個人,而且這個人還是莊家,變成了規則他說了算,你覺得自己是否要承擔一些責任?”
“你要這么說的話,好吧,我閉嘴。”麥金萊從善如流的表現,不僅沒有獲得比利的認可,甚至還氣的半死。讓你多出一份錢,就不說話了,早干嘛去了?
“還記得我口袋里的那條手絹嗎?雖然上面已經看不清寫的什么,但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女人,準備半夜給我留門的意思,你們總不會反對吧?”
王學謙雙手插在褲兜里,入手都是一些便簽,鈔票,還有不明絲織物,估計跟手絹所具有的含義差不多,全部掏出來的話,估計五六個留宿的紙條應該沒問題的。
說話間,他先將左邊褲兜里掏空,將東西放在了桌子上。
有幾枚銀幣是瓊斯事先給他準備給服務生的小費,除此之外,還有幾張20美元的鈔票,錢肯定不是自己的,因為錢包就在他上衣的兜里,三張便簽,一條手絹。
“阿曼達,2014號房間,外帶一個**的唇印。”
王學謙先整理出一張便簽,遞給了比利-亨廷頓,后者瞄了一眼,就仍在一邊,臉上一片灰敗。自愈歡場王子的他,也無法獲得王學謙如此的成就,穿著如此隨意,頭發甚至還有些雜亂,上臺唱一首歌的功夫,這女人就不要命的往前撲。
最氣人的是,所有找王學謙的女人,都固執的認為王學謙是個癡情的男人。
是這個世界上最可靠的**。比利閉著眼睛,為這群不明真相的女人惋惜:“這不是羊入虎口嗎?”
“卡洛琳,3204號房間,今晚我屬于你。”
畢竟是便簽,上面寫不了多少字,但是一些纏綿的話,并不需要多少空間。
“達芙妮……”
“杰西卡……”
……
很快整理出來的‘深夜邀請函’就已經達到了數量可觀的26份,其中有幾張是寫在鈔票上的,大多數都是只有一個房間號,只有7份留下了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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