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剛剛還有一大把妹子,沒想到……”說實在的,此刻的王學謙有點后悔,剛才應該把桌子上的那些紙條都留下來的,因為在他剛走下舞臺的時候,有幾個長相不錯的女人給他留了紙條。
唯一讓他猶豫不決,他壓根就分不清那幾個長相不錯的女人住在哪個房間。
**固然美妙,可萬一要是走錯了房間,被長相彪悍,外表粗狂的女流氓堵在了房間里,這就悲劇了……
還不如直接找比利-亨廷頓來的實在。
也許是因為一個人走在通道里,人的感覺就特別的敏感一些。總覺得自己的身后有一個影子緊隨其后。頭頂燈火明亮,郵輪巨大的動力系統源源不斷的給整艘大船輸送電力,即便在黑夜中,奧林匹克號豪華郵輪也像是一座浮動的光島,將黑夜驅除出這艘工業時代的龐然大物。
疑神疑鬼的心不由的緊張了起來,卻不敢往身后看。
在一個拐角,看著走廊角落上擺放的一件高光的金屬裝飾品,隱約能看到一個人影在背后跟著。
不由加快了腳步,因為郵輪上的每一個房間都擁有讀力的衛生間,如果不是宴會廳、劇院、棋牌室、游藝場這些區域,根本就不會設立公用的衛生間,在走廊上也沒有鏡子。
所以王學謙也分不清身后的人是何長相,加上走廊上鋪上了厚實的地毯,即便是一頭賽馬跑在上面,也不會發出一點聲音,更不要說是個人了。從腳步的輕重來辨別對方的體重,甚至姓別,也無從下手。當然也有一種可能,會不會是皮維給派遣在他身邊的貼身保鏢?
不過,很快他就否決了這種可能。
原因很簡單,如果是保鏢的話,敢用尾隨來嚇唬主人?
膽子肥的不要命了,還想不想拿工資?
除去這種可能,王學謙也不相信宴會廳給他留紙條的女人會跟出來,這是兩種姓質,因為瘋狂而做出不理智的事,但平靜過后,很可能會變成一種負擔,從而遲疑。在女人還是附庸的時代,女流氓這種群體是無法生存下去的。
那剩下的就是求財,打聽清楚了他的住處,能住在頭等艙的顧客,身價沒有幾十萬美元,是根本說不過去的。王學謙越想,這種可能就感覺越大。
他現在最想要做的就是,盡快的走到頭等艙的樓層。至少,出入頭等艙的人員會受到船員的盤問,還需要出示船票,這也是一種優待和特權,不然頭等艙的價格也是二等艙的好幾倍了。
感覺身后那個尾巴越來越近,此時,王學謙有點慌不擇路了,有時候遇到岔路,根本就不假思索的會選擇拐彎,希望后面的人會不耐煩,或者干脆迷路,讓他獲得安全。
不過,七轉八拐之后,反倒是王學謙有些暈頭轉向。
這艘船實在太大了。
將近上千個房間,即便是在船上工作了幾年的船員,也不敢保證,所有的通道都熟悉,更不要說王學謙這樣的,頭一次上船的人了。
當王學謙突然轉彎,硬著頭皮走到了一個岔路之后,拔腿就跑。
可沒跑幾步,他就悲劇的發現,他盡然走到了一個死胡同。前面已經沒有路,想要轉身肯定是來不及了,余光看到邊上的一個房間門虛掩著,想都沒想,就推門而入。
走進房間后,雖然眼前一片幽暗,但鼻尖還是能夠聞到檸檬香的洗衣粉的味道,接著走廊上的燈光,還能看清周圍堆的滿滿的都是床單。正當王學謙靠著門后,靜靜的聽著門外的動靜,果然一個人緊隨著他走到了這個死胡同里。(未完待續。)
書友正在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