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什么菜好，什么不好。”
明夫人只得拿起看了看，和休竹商量了半天，終于把菜品確定下來。
再返回來說說這邊，休竹去明夫人處請安，冬靈在屋子里做了一會兒針線，就覺得脖子酸疼，讓銀翹在屋里，她便到院子里走走，一時(shí)走到后面花園。
雖已快到二月，積雪化了，萬物尚未蘇醒，光禿禿的樹丫和才翻新泥土，也沒什么有趣的可看，除了假山后一股清泉叮叮咚咚，這里也寂靜無人。正要轉(zhuǎn)身離開，突然聽到聲音從假山后傳來。
“……也不止一次瞧見了，實(shí)在不相信王爺真的有那樣的怪癖。”
另一個(gè)丫頭冷哼一聲道：“倘或沒有，如何大奶奶進(jìn)門差不多一年半?yún)s連半點(diǎn)兒響動(dòng)都沒？你也別天真的，橫豎與咱們有什么相干的？你瞧見大奶奶屋里那四個(gè)人沒？壓根就不許多余的人進(jìn)去。你還是算運(yùn)氣好的，到了正屋里端茶遞水，我們這些就只能在后面做粗活。我倒是勸你一句，別癡心妄想那些有的沒的，好好兒服侍一場，以后奶奶瞧著喜歡，倘或放出去配人，倘或給你找個(gè)實(shí)在的小子就是你的造化了。”
先說話的那丫頭不覺紅了臉，低聲諾諾地道：“我倒沒想什么，可是……”
另一個(gè)丫頭好似也不感興趣，急急道：“別可是可是了，咱們守著多大的碗兒吃多少的飯。”
“我也是心里矛盾，這事兒是夏蟬姐姐叫我注意的……”
這話沒說完，另一個(gè)丫頭忙捂住她的嘴巴，低聲嚴(yán)肅地道：“誰叫你說出來的，橫豎別說給我聽，這些閑言閑語你還是爛在肚子里好！大奶奶瞧著好相處，心思不知多細(xì)膩縝密，去年那樣的事兒大奶奶都能順利挺過來，她還有什么是看不到的？”
那丫頭年紀(jì)不過十一二歲，被這丫頭的模樣嚇得臉色都變了，慌忙點(diǎn)頭答應(yīng)。
冬靈聽著心里也不覺琢磨著她們說的怪癖到底是什么？又聽到那丫頭道：“若是你信我的話，以后就別和夏蟬走的太近，你是后來的，不知道她是因?yàn)槭裁淳壒什艁砹诉@邊。多的我也不想說，以后好好服侍奶奶才是正經(jīng)，其他一概不要去理會。”
正說著，只見對門一道房門被人用力地拉開，竟是夏蟬從那屋子里出來。原來今個(gè)兒夏蟬身體抱恙，手里的事兒交給其他人，自己到了沒人的屋子里休息去了。
也恰好這邊平常都沒有人來，她就選擇了這里，偏偏就聽到了外面兩個(gè)丫頭的對話。
冬靈聽見響動(dòng)，忙閃身躲到門后面藏著，只靜靜聽著那邊的動(dòng)靜。
夏蟬幾步走過來，一把就抓住那丫頭的領(lǐng)子，惡狠狠地道：“你倒是說說我是因?yàn)槭裁淳壒什艁砹诉@邊？你說啊，沒得有你這種說話不怕閃著舌頭的人！”
那個(gè)年紀(jì)小的丫頭，瞧著這陣仗嚇得只躲到一邊兒去。但另一個(gè)丫頭卻不是那膽小怕事者，冷著聲音反問道：“你當(dāng)真就不怕我說出來？沒得以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夫人開了恩，就該知道檢點(diǎn)，這會兒也不知?jiǎng)恿耸裁葱乃肌！?
夏蟬緊逼道：“我到底動(dòng)了什么心思，你說啊？”
那小丫頭見兩人這狀況，只怕真的要說出什么話來，忙四處看了看，抖著膽子走過去勸道：“兩位姐姐別吵了，奶奶一會兒就要回來了，倘或聽到響動(dòng)……”
這話沒說完，夏蟬就道：“奶奶回來又如何？我也沒做什么呀，整日里都呆在后面，鮮少出去能做什么事兒？倒是有些人怕是動(dòng)了什么心思吧。”
這話說的那略大的丫頭不覺紅了臉，都是十五六歲，略知人事的年紀(jì)。只是夏蟬歷來胡攪蠻纏，與她真沒什么好說的，只瞪著她要她放手。
夏蟬用力一推，那丫頭差點(diǎn)兒跌倒，站穩(wěn)了就和夏蟬廝打起來。一旁的小丫頭九兒嚇得哭起來，若不是想著一會兒休竹回來煩心，冬靈還真不想站出來。那夏蟬她早就看不慣了，每日里精裝打扮，也不知打扮給誰看！
從門后過去，只大聲吼道：“你們是想翻天不成？奶奶才離開一會兒，你們就鬧騰起來。倘或不愿留在這里，直接說出來，奶奶未必就不會隨了你們的意愿！”
三人扭頭一瞧是冬靈，兩個(gè)廝打在一起連忙松開，夏蟬便笑著走過來道：“不過是鬧著玩兒，冬靈姐姐別介意。”
說著伸出手挽著冬靈的手臂，冬靈嫌惡地甩開，冷哼一聲道：“我倒是第一次瞧見這個(gè)玩法兒，一會兒奶奶回來了，你們?nèi)ツ棠棠沁呁娼o奶奶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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