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東青并未著急，而是看了一眼張曉雙，對方眼睛里都是焦急，季東青目光落在合同上，老氣婆已經簽完字了，季東青漸漸明白了。

“我只和她簽約，我不信你們這幫人！”

“呃……”

瞬間跟前的幾個人木了，遠處一幫正在等待這里結果的銷售人員也伸長了脖子。

“其實都是一樣的，我們是一個公司，彼此之間都相互信任，這是我們公司的正規合同，蓋上我們公司的公章擁有同樣的法律效率……”

老氣婆見到嘴巴的鴨子要飛，趕忙開始使出渾身解數忽悠，周圍同事都替張曉雙焦急，季東青輕輕搖搖頭。

“你的提成會給她么？如果不能我就只跟她簽約，而且我沒見過你，你做的合同我不相信！”

靜！

絕對的靜！

老氣婆從來沒被人這么對過，看看張曉雙再看看季東青，一張臉表情開始陷入尷尬。

“那個……我們公司有規定，小張經驗太少，資歷太淺不具有簽約的資質！”

做事就做絕，老氣婆這句話說完，張曉雙的手攥得緊緊的，看得出今天老氣婆一定要把事情做絕了。

“啊，明白了，那我不買了算了，反正也是一堆爛鐵，我拉回去也是放在那里，如果不是看小姑娘人實在我才不買！”

這種情況季東青經歷太多了，面對瞪著眼睛說瞎話的人，季東青直接殺手锏丟出來。

“等等老板，我開玩笑的，小雙你還站著干什么，快跟老板解釋一下，我們可以破例的!”

望著季東青大步往外走，老氣婆知道自己的小伎倆不頂用了。

可是機器賣出去了自己還是有獎勵的，而且部門的銷售壓力這么大，賣出去一臺是一臺，少得一點獎勵而已，絕不能失去客戶。

而且那兩臺機器好幾撥人都看了，時間長了可就真的成了廢鐵了。

“季老板，您別走，我跟您簽約……”

張曉雙趕忙跑過來，一只手抱著文件夾，另外一只手沖著季東青比了個大拇指，季東青眨眨眼睛做出非走不可的架勢，兩人進了休息室。

張曉雙又是咖啡，又是水果，大有一副季東青不好惹的狀態。

“老氣婆還在看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