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話音,司空皓腳下的水面,竟自發的向兩旁排開。
陸華也同樣沒要那符箓,他將一枚圓珠狀的法寶祭在頭頂,同樣使腳下的水面分裂開來。
張信見狀也不以為意,他將那十張避水符收回之后,就當先進入那水底深處。而紫玉天則緊緊隨在他身側,以靈能收束音線與張信交談。
“你剛才說,是可供五人晉升圣靈?”
“沒錯!”張信心知這位想問什么,不禁失笑:“包括你紫玉天在內,不就是五人?”
說起此事,他也順便將一本誓書,丟給了紫玉天:“不過在這之前,你那靈誓,也該更換了。”
紫玉天的呼吸,此刻卻是一陣緊促,胸膛起伏不定。直到足足三個呼吸之后,這位才終于抑住了心緒。
“你真欲讓我在這里晉升圣靈?可日月玄宗那邊,又該如何解釋?”
他們只是‘出門’轉了一圈而已,結果她紫玉天回來之后,就已是十五級的‘神魔’,這是很引人疑竇的事情。
“這有何難?我既然帶你過來了,那自然也有了合適的安排。畢竟此世,多的是奇珍異寶,要在中原之地尋一機緣,并非難事、”
張信解釋到此處,又語聲微頓:“這也是最好的時機!這次我回歸日月玄宗后,就只能當個眾人眼中的乖寶寶,很難再脫離那些人的視線之外。所以在回歸之前,我無論如何都需有足夠的自保之力。”
紫玉天聞言了然,她知張信擔憂什么。在成為日月玄宗的上院首席與天柱之前,這位的處境,的確極其危險。
只這位身擁的‘摘星術’,就已令諸多宗派將他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必欲除之而后快。
日月玄宗固然會全力防護,可這世上,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何況在日月玄宗四面漏風的情況下,難免有疏忽之時。
可紫玉天仍是不解:“可我聽說神海峰主離恨天,不久前才為主上你煉制了一具十五級的龍血魔將。如今你的手中,也有足夠的日月神露,招攬頂尖神師。此外日月玄宗,也有整整十七座‘渡靈之淵’。”
“可你說的這些,都已在旁人眼中!擺在明面上的東西,最易被人針對。倒是你紫玉天,有足夠的‘紫神石’,可以隱瞞他們一陣。而且——”
張信此時的眼神,頗為古怪:“我查過考功堂的記錄,現今日月玄宗的十七座‘渡靈之淵’,最晚也要到二十年之后,才有空缺的名額。”
“二十年之后?怎會如此?”
紫玉天聞言之后,語聲也變得復雜起來:“你們日月玄宗,只看表象的話,還真是如日中天。”
似‘渡靈之淵’這種靈地,并非是時時都能使用的,必須在積蓄一段時間之后,才可為那些頂級神師魔將,提供一臂之力。
哪怕是日月雙潭這樣的大型靈淵,也必須以一年為期。一旦有人使用過了,就必須修養至少一年時間,才可供第二位神師圣靈渡劫,
又或者空置積蓄個五六年,供兩三人連續使用。
可道理是這樣不錯,問題是日月玄宗,可是有著整整十七座‘渡靈之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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