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瑋走近一看,他的管家周叔正站在大宅門前的鐵柵欄旁,面對著屏幕對瞿瑋恭恭敬敬地說道“少東家,白少爺來了。”
白少爺?
白蓮花?
他來干什么。
瞿瑋不明所以,為了劇情發(fā)展,他只好同意讓管家放人進來。
誰知,這客廳門剛一開,瞿瑋眼一花,就看到一團白影向自己撲了過來!
“瑋旻哥哥!你沒事吧,我好想你!”瞿瑋被那句哥哥驚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不著痕跡地推開了面前的少年,此時,他仔細端詳了一陣,發(fā)現(xiàn)白蓮花的確是白蓮花的長相,emmm,長得倒是挺清純的,這點符合原著,但除了清純以外,似乎也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怎么了?有話好好說。”瞿瑋尷尬不已,客廳里吳媽正用雞毛撣子打樓梯扶手上的灰呢,白蓮花這么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tǒng)!
“瑋旻哥哥,我聽說昨晚你在酒吧和俊赫吵起來了,他沒有把你怎么樣吧?”
“呃,我沒事。”這么說,昨晚瞿瑋旻喝醉酒不省人事后,就被自己魂上身了?
“我也這么想,俊赫雖然脾氣不好,但不會平白無故傷人的,都怪我,害得你們兩個產(chǎn)生了矛盾,對不起,瑋旻哥哥!”說罷,白玉惜那柔弱的身子骨又要靠了過來,瞿瑋把雙手搭在了白玉惜那狹小的肩膀上,語重心長的說。
“玉惜,你以后還是喊我瑋哥吧。”
“瑋,瑋哥?”
“哦,不是,對不起,我口誤了,以后你就喊我瞿先生吧。”瞿瑋在心底里擦了擦自己的汗,一臉正色地看著白蓮花。“瑋旻哥哥,你怎么了?為什么和我變得那么生疏了…”隨即,白玉惜就露出了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憐模樣,說實話,如果瞿瑋現(xiàn)在不是“已婚人士”,那可能他會因此同情白蓮花,可是現(xiàn)在他只想保命,而且這對他們雙方都好,否則白蓮花這張只是稍稍有點好看的臉也要被毀容了。
“你也看到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別人結(jié)婚了,我是有夫之夫。”瞿瑋轉(zhuǎn)過身去,他可不想面對這張梨花帶雨的臉,作為一個男人怎么能這么娘?!他毛都要豎起來了!
“瑋旻哥哥,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氣我沒經(jīng)過你的同意就答應(yīng)了俊赫的表白…我知道你是為了我才和程少爺結(jié)婚的,你對我那么好,我都知道…他們說那天你把我灌醉了想要強(河蟹)暴我,我才不相信,我的瑋旻哥哥怎么會做出這種事呢!”白玉惜聲情并茂地描述了瞿瑋旻當初是如何作死的,聽的他冷汗直流,他將白玉惜拉到一旁的角落里。
“你說輕點聲,這還有別人呢。”瞿瑋心虛的往吳媽的方向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對方早就沒了人影。看來,這個家對瞿瑋旻和白玉惜這不正當?shù)年P(guān)系早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怕什么,咱們行得正坐得端,身正不怕影子斜。”
白蓮花,不愧是白蓮花!
竟然還把這種事情當作光明正大,還不覺得自己錯了半點!就這三觀,這大腦思維還好意思做gay?還不如直男呢!
“對,你說的對,咱們兩個之間什么也沒有,清清白白的很,你可要記住今天咱兩說的話哦!”可這話落在了白玉惜耳朵里,怎么聽著有點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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