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和祝寅聊起來簡直是相見恨晚，越聊越起勁，在割韭菜的一千種方式上，兩人達成了前所未有的共識。
祝寅也在每月五萬加完成指標后可以獲得提成的薪資方案下同意加入詭話工作室，底薪雖然比在天瀾還要低一些，但考慮到后續的獎金各方面綜合來說也差不到哪去。
因為這兩天就已經在天瀾工作室走離職的程序了，所以可以隨時過來上班，只是考慮到現在辦公室現在還在裝修中，秦歌只能讓他先在家上班，拿出活動方案來。
“祝策劃。”一位扎著小辮子，胡子齊整的中年男人主動湊過來打招呼，有點不太確定道：“秦歌？”
“我是。”秦歌挑挑眉，自己現在那么出名了嗎？走到哪里都能被認出來。
“我是天瀾工作室的主造夢師謝孤鴻，一直想和你交流一下，但可惜都沒有找到機會，能坐下來嗎？”謝孤鴻經得同意后便坐下，第一件事就是低頭道：“我得先向你道個歉。”
“這話怎么說？”秦歌連忙擺手訝然道，他怎么也想不起來這人哪里得罪了自己，如果不是自爆來自于天瀾工作室，他連名字都想不起來。
“關于之前水軍的事情，雖然是陳萬生的一意孤行，但我做為負責人之一，沒有阻攔他也有責任。”
祝寅收到詢問的目光便笑著解釋道：“確實是這樣，后面謝老師發現后還和陳萬生吵了一架。”
這是個和我一樣的老實人啊。
“沒什么。”秦歌倒也不懷疑祝寅的話，畢竟他現在沒有理由騙自己，便勸慰道：“不用放在心上，雖然我不贊同這種卑劣的做法，但這無疑是商業手段之一，作為一個商人最重要的是如何用最低的成本獲得最高的回報。”
“謝老師也是要離開天瀾工作室了嗎？”
謝孤鴻點頭道：“明天就正式辦理離職手續了。”
“為什么？總公司不是讓你回到千秋嗎？”祝寅顯得無比驚訝。
“只是在天瀾工作室這段時間讓我突然覺得沒有意義，每次都必須得按照工作室的指示創作自己不想制作的夢境。”謝孤鴻抿了口咖啡，淡然笑道：“越做越心累，所以想著都循規蹈矩小半輩子了，不如做個自由造夢師，推翻過往，來嘗試新的風格，創作自己想創作的夢境。”
“這可不容易啊。”秦歌也不由得感嘆道。
每個造夢師都有著自己獨特的風格和手法，這是刻在骨子里的東西很難改變，所以這也是為什么一部分造夢師無論怎么更換馬甲想要嘗試新的開始，都會被粉絲認出來的原因。
一部分則是強行轉換風格，最終反而不倫不類，做出來的夢境里始終有一股怪味，成績反而大不如前。
只有極小部分才能夠褪骨重生，特別是謝孤鴻這種已經有了成績的造夢師，要下這個決定更是需要很大的魄力。
畢竟跟到現在的粉絲無疑是極為吃他的風格的，現在要轉換風格就意味著要拋棄掉這些年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受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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