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不愧是邪魔外道出身。”小禾將瓷瓶遞扔還給他，“這東西你自己留著吧，以后要是再遇到女宿敵追殺，可以給她喂兩粒。”
“女宿敵……”
林守溪接住了瓷瓶，搖頭道：“以后怕是遇不見了。”
小禾立刻投來狐疑的目光。
林守溪知道她在想什么，解釋道：“別胡思亂想，我那宿敵雖是個小姑娘，但生得五大三粗的，遠不如大小姐漂亮。”
“誰關心她的容貌啊。”小禾輕蔑地看著他，說：“你不會以為我喜歡你吧？”
“……”林守溪笑了笑，收好了丹藥，神色忽地靜了下來。
“怎么了？”小禾察覺到他的異樣。
林守溪注視著她淡色的瞳孔，情感被肅然之色壓在語調之下，“小禾，你與我說實話，你預見的畫面里，那個人到底是不是我。”
“啊？”
小禾這才想起，預見靈根只是謊言這件事似乎全世界都知道，唯獨林守溪還不知道！
當時的他正被關在往夜閣里……林守溪靜靜等待著她的回答。
小禾看著他清秀的臉頰，眼眸卻是觸電般移走，她本就淡色的瞳孔一下變得霧氣茫茫，失去了焦點，五味雜陳的情緒在心中傾翻，她紅唇似啟還閉，許久之后，她理了理發絲，才繼續道：
“嗯……是你呀。”
既然他還不知道，那就繼續瞞著他吧……這么笨，活該被我騙……
兩人之間的空氣像是重新開始流動。
林守溪問：“那你到底在介意什么呢？”
“啊……”
小禾架不住對方來勢洶洶的攻勢，一下子又被問住了，她平日里雖嬌蠻強橫，但久居深山，她連個正經活人都沒怎么見過，對于這些可沒有半點經驗。
這可不是武學，可以見招拆招，她在不知不覺間竟落了下風。
小禾深吸了一口氣，同樣很有氣勢地反問：“你就打算這樣屈服于命運嗎？”
“啊？”
這下輪到林守溪懵了。
小禾立刻找回了氣場，她挺胸抬頭，拍了拍林守溪的肩膀，說：“命運應當是我們行走出的痕跡，而不是某個無名之物強加于我們身前的道路，既定的命再美好也是枷鎖，我們要打破它，違抗它，這是我們降生為人的證明！”
“你……懂了么？”小禾一本正經地問。
林守溪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他有些絕望，難以想象，自己以后要和這傲嬌的小丫頭一起過怎樣的生活。
“好了好了，先不說這個了。”
小禾說：“我先帶你去巫家的密室看看吧。”
“巫家的密室？”
“嗯。”小禾微紅的臉頰迅速冷了下來，她定了定神，說：“我帶你看看，巫家為何要豢養這般多的鳥雀，再讓你知道何為——人修妖。”
第43章荒誕之夢
巫家的密室藏在主殿的地底。
小禾推開了暗格的門。
提著一盞燈，沿著蜿蜒的樓梯向下，霧一般的黑暗被燈火驅散，又在身后彌合。
遠遠地，林守溪便聽到了鳥凄厲的叫聲。
“巫家一些奴仆時常傳言說家里有地鼠，地蝠作祟，更有甚者說是鬧鬼，幽靈尋仇之類的……但都不是，響聲是從這里傳來的。”
臨近地下暗室時，小禾抬起了手里的燈，暈開的燈光照清了周圍的畫面。
壓抑而殘忍的畫面。
地下室有數不盡的鐵籠，鐵籠大都生銹，許多鐵銹上海涂著未擦掉的血，無數鳥雀被關在鐵籠里，但林守溪已很難從它們的外形上辨認出它們了。
這些鳥雀不知服食了什么，渾身上下散發著腐朽的氣息，有的生出了多足，有的長出了怪異而多余的翅膀，有的羽毛下生出眼睛，但它們無一例外，都像被打碎了骨頭一樣趴著，艱難而痛苦地嘶叫著，似為了防止一些鳥雀啄破籠子，很多的喙都被剪掉了。這是鳥的煉獄。
林守溪看了一會兒，便不忍再視，他望向了石室的中間。
中間是一個類似于外面煉丹爐一樣的東西，只是這個爐的三足是漆黑的，身體也用大黑布密不透風地罩著。
“這里……到底是什么？”他也生出了一絲嘔吐感。
不僅是因為這些鳥雀受到的折磨和怪異的長相，他還隱約覺得，這空氣中散發著一種他聞所未聞的氣味，不知是什么物質發出的。
“這就是神濁。”小禾說。
“神濁？”
書友正在讀： 北方的天空 木葉：從復活波風水門開始 快穿：男神又蘇又撩 網游之無敵神豪直播系統 重生后嫁給男主他小叔 全能修真狂少 冷面戰神又撩又甜 烈焰吻玫瑰 房車求生：我有百倍增幅系統 漫威：開局成為魔人布歐 洪荒仙帝 異界水果大亨 開局一個系統，扮演身份全靠編 穿越系統養魚養雞李凡慕千凝 大唐：開局誤認李世民是親爹 全民入侵 御劍飛行不小心撞倒了魔女 最終救贖 九天劍魔 從零開始的精靈 我妻蝴蝶忍：開局推演雷法千鳥 戰力太低，世界都怕我早夭 大明第一敗家子 人盡可夫（NTR） 夜夜歡情：薄情總裁愛上癮 咸魚他想開了 黃河禁忌 他的小唇釘 [快穿]尋找男主 迎娶長公主 (快穿)女配是大佬 穿成四個大佬的小作精 拳鬼 名偵探柯南 黑夜與驟雨的女兒（透她） 返回高三 姜妙沈宴清 我！鑒寶宗師，開局撿漏大師真跡 女王，請踩我 盛唐異事 那個想泡我的甲方 趁風不註意 我們之間沒關系（塵封記憶之一） 圣女無動于衷 巫師∶芯片加身，開局解刨超凡體 一顧凌云去 七零之投餵首富崽崽 穿成渣攻后我成了萬人迷[快穿] 把宿敵哄成替身魔尊后 御龍師 騷.動 [Free！真遙凜遙]風景之終[多線結局] 以愛之名 結婚而已 重生后，嬌知青的糙漢狠撩狠害羞 貪歡 踩在梟雄男主的感情線上（H） 席爺每天都想官宣正版 我是美強慘男二早死的親爹 海賊海之精靈 陰陽通靈師 你的香氣 大秦嫡公子 我在逃荒路上開糧店 下堂妾 蛞蝓的誘惑 狼狗與沙雕 凰血至尊 崛起從考清華開始 蟲族之我來自遠方 茜茜和她的大貓男友 豪門小少爺他父憑子貴啦 系統強迫我花錢 嗜血交纏 重生之我的縱意人生 死生契闊，與鏡成說 黑手黨的榮耀 督主想吃軟飯 昔日舊重逢 無限維度的全能玩家 偏執男配只想要我（快穿） 守捉大唐 春嬌 陛下是個偏執狂 世間白蛇仙 許馨李云峰 香港喪尸爆發實錄【無CP】 離婚后夫人帶崽跑路了 漂亮炮灰穿進恐怖游戲后 炮灰Omega他精神力爆表[穿書] 全民修仙，開局覺醒神級雙天賦 惡作劇之吻の天蝎物語 生化人妻子能理解愛情嗎 國運：隊友仨老頭，冷風要瘋了 全能小嬌嬌又轟動娛樂圈了 師姐請自重 反派龍傲天是我未婚夫 我可以變成龍 我和你的重逢是遲來的告白 女領主進化史 暴君的閨女四歲半 南潮 風流魔尊 把情敵變成老婆 醫途吳良李雪 喜歡妃英理并沒有問題 六指法醫 嫁給殘疾書生后她旺夫成癮 都市狂醫 接手電子廠，你居然創建實業帝國 都市之絕品仙帝 司少甜妻，寵定了蘇韻司耀 歲時有昭（雙重生） 御獸從提升資質開始 神秘世界：開局睡覺就會死 不* 鄉野痞醫 嬌嬌女古代發家日常 病嬌將軍的小通房（重生） 諸天：從天下第一開始 末世：開局俘虜喪尸女王 [綜武俠]帶著游戲系統穿武俠 抗日之鐵血征程 亮劍我有農場 我的風流女教師 冰淇淋味初戀 人魚與鮫人（人外NP） 和反派成了爆紅CP 快穿之引you直男 by柚子君 ABO之叔在下+番外 萬界之最強穿越系統 仙人消失之后 頹溺 Drop Dead Gorgeous 因為太弱所以只能被強制愛了 全職召喚師 流連花夢 錦上妻 四合院：下鄉歸來，開局教訓棒梗 婚后情話 縱愛成婚：總裁寵妻無度 被天后分手后，我殺穿了娛樂圈 折姝 重生奮斗小俏媳 九叔，大帥的兒子也得修道 喜歡我，好不好 咸魚宿主拒絕做任務[快穿] 言歡 被摸龍角后小徒孫從良了 小黑屋1號 替身她身家千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