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到了我最期待的比賽了,我看這下子作弊狗怎么贏。”
“對啊,所有的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紙老虎。”
“不是,也不能這么說吧,你們有證據(jù)說阿汀師叔是靠作弊抽的輪空嗎?說不定她就是真的運氣好呢?”
“哧,運氣好?一輪兩輪是運氣好,連續(xù)三輪輪空還是運氣好?誰信吶。”
“可她昨天打敗了江初語,說明她實力不弱,就算靠自己,她也能一路打上來,犯得著作弊嗎。”
“那只是一時僥幸罷了,說不定是江初語昨天狀態(tài)不怎么好。”
“你瞎嗎?江初語昨天那狀態(tài)還能叫不怎么好?”
“別說的那么玄乎,我還是對作弊狗保持懷疑,你看看她之前的那兩場比賽,一場對手棄權(quán),一場莫名其妙就掉出了演武場范圍,太假了吧,跟江初語的那場比賽指不定也有什么貓膩呢。”
“沒錯,作弊狗就是作弊狗,要讓人相信她沒作弊,除非她贏過慕容昭。”
“但那是不可能的。”
觀眾席上議論聲不絕于耳。
“我看了你和江初語的比賽。”場上,慕容昭道:“你讓我很意外,可即便如此,你贏不了我。”
阿汀笑了笑:“那要打過才知道。”
話音剛落,她便沖了出去。
如同昨日那樣,遠程她沒有勝算,唯有貼身肉搏。
然而慕容昭笑了笑,站在原地沒動,就靜靜地等著她來,阿汀眸光微閃,一拳砸在了她的面門。
慕容昭側(cè)身一避,抬起胳膊去格擋,于此同時,一道電光從她手腕處蔓延。
阿汀一拳砸到實處,慕容昭倒退兩步,可那一瞬間,她感覺全身一陣電流流過,她整只胳膊都被電麻了。
阿汀退后幾步,左手捂著右手臂,垂下的手指輕輕顫抖,反觀慕容昭,她一臉從容。
兩人又交了幾回手,每一次慕容昭都不設(shè)防,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每一次,都是以阿汀被雷電劈的身體麻痹而告終。
慕容昭比江初語要難纏很多倍,江初語靈力強歸強,但她的身手實在不怎么樣。可慕容昭呢,身手不錯,至少格擋很好,然后她通身雷電之力,阿汀想傷她,免不了傷敵八百自損一千。
但若是慕容昭想傷她,那就太容易了,她只需要站在原地不動,然后像江初語那樣,用雷電之力直接攻擊就好了。
之所以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動手,大概是慕容昭在耍著她玩兒,看她似笑非笑的表情就知道了。
阿汀深吸一口氣,平復(fù)了一下心情。
昨晚斂光離開的時候,給了她一顆丹藥。
“徒弟,明天非贏不可。這顆丹藥給你,能讓你的身體短暫的擁有足夠的靈氣,明天決戰(zhàn)的時候記得吃。”
阿汀捻著手中赤紅如血的丹藥,慢吞吞道:“師父,這不算作弊嗎?”
“不算。”斂光摸了摸她的頭,說道:“玄靈大陸有規(guī)定,只要不在比賽場上吃,都屬于合理競爭。”
“而且……”斂光頓了頓,又道:“而且這種丹藥,就算能短時間大幅度增長靈力,也幾乎不會有人吃。”
“為什么?”
“因為這種燃血丹乃是以筋脈損毀為代價來提升靈力的,且只對普通人有用。”
阿汀瞪大眼,“那,那師父,我要是吃了……”
“你不用擔心。”斂光打斷了她,“只要能將殺陣銘刻進身體里,你的筋脈不管毀成什么樣子都會修復(fù)。”
阿汀愣了愣,點了點頭。是啊,只要銘刻殺陣成功,那這些問題都不是問題,反之,若是失敗了,形神俱滅,那筋脈損毀與否,也不重要了。
她要贏慕容昭,不是拼那萬分之一的僥幸,而是百分百的能贏,不能出一點差錯。
阿汀閉了閉眼睛,等再睜開時,瞳孔之中仿佛有淡淡的火光和綠色的藤蔓顯現(xiàn)。
慕容昭一愣,她敏銳的察覺到阿汀好像哪里不一樣了,然而很快,她便看到了。
只見阿汀身上就像打開了某種開關(guān)似的,濃厚的紅綠雙色靈力從她身上爆發(fā)出來。
慕容昭震驚,觀眾席上更是一片嘩然,原本撐著下巴淡定觀戰(zhàn)的金羽也陡然一下子坐直了身體,低聲喃喃道:“燃血丹……”
“臥槽,那是什么?”
“她不是靈路不通沒有靈力嗎?”
“不可能啊,她是普通人,怎么可能會有這么濃厚的靈力。”
“不對,不對,有問題,難道……她吃了燃血丹?”
“燃血丹?”
“燃血丹以損毀筋脈為代價,能讓普通人短暫的擁有靈力,至于能擁有多少,全看這個人的潛力和肉身強度。”
“臥槽,我怎么覺得她身上的靈力強度好像到心動期了,就算是燃血丹,靈力增幅能強到這個程度嗎?刷新了我的認知,她的身體這么強悍的嗎?”
“不是像,是真的到了心動期,而且是火木雙靈根,如果她能修靈的話,恐怕就是天生的煉丹師吧。”
“不是這都不是重點啊,重點是她竟然吃了燃血丹啊,那可是燃血丹啊,為了一個新弟子大比,她至于付出這么大的代價嗎?”
“真的狠。”
“問題是,她自己不可能有燃血丹,必然是斂光真人授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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