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漁刺激地哭出來，又羞又爽，還在發燒的身體酸軟無力，有些受不住這接二連三的高潮，她櫻唇微張，雙手蓋住眉眼與半個臉頰，劇烈喘息。
程以呈端起水猛灌幾口，又倒了些溫水，扶起程漁喂給她喝。
程漁乖乖喝罷，像個八爪魚一樣側扒在他身上，把頭埋進他胸膛，不說話。
程以呈輕笑：“是還挺香的，就是水太多了點，差點嗆著。”
程漁愣住，仰頭看他，直到他笑得繃不住她才反應過來，手握成拳輕輕錘他，軟糯叫他：“哥~”
“只是這樣就受不住了，剛剛還叫囂著要做，真做了恐怕你這會兒已經昏過去了。”
程漁無力反駁，繼續裝死。
“怎么不吭聲了，還想要么？”
“不要了……”程漁下意識回答，語氣可憐巴巴，接著又想到什么，猛地抬頭看他，“你想么，我可以幫你……”
“別亂動，”程以呈制住她搗亂的手，“我不需要。”
“哦……”
“舒服嗎？”
“嗯？”
“我說，剛剛那樣，你舒服嗎？”
“舒服，快感太強烈了，哥，我沒想到你會愿意……會愿意吃我那處，給我口……”
“你現在的身體根本經不住我肏進去，你又實在想要，我能怎么辦？”看到她表情突然間變得悻悻然，程以呈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冷硬，于是又加了一句，“都是性愛的一種，也沒什么，你能做得，我也能做，也……不是很討厭，畢竟，挺香的不是？”
他又戲謔一笑，程漁可能真的是被燒糊涂了，嘟起嘴巴湊近他，用商量的語氣對他說：“那你親親我吧，下面吻得，上面也吻得，對吧？”
程以呈定定地看她，直到把她看的心虛，緊張的雙手無力垂下，也只是淡淡開口：“不早了，快睡吧。”
她蜷縮著，背對著程以呈側著身子睡，心里五味雜陳。
有很多問題沒問，比如，他有沒有看她的消息，為什么不回復一句，他為什么會出現在劇場，知不知道伊菈對她的報復。還有，她明顯感覺到他今晚對她的友好與耐心，他甚至愿意單純地用唇舌伺候她，可是，他依舊不愿意吻她，所以，他現在對她究竟是什么態度，什么想法呢？兩個人的關系能就此緩和嗎？
腦子太亂，問題太多，她以為自己會睡不著，可是發熱勞累的身體卻使她很快進入深度睡眠。
確定身旁的人已經熟睡，程以呈起身，坐到沙發上，打量著她的睡顏。
她的臉還紅撲撲的，是發熱造成的，眉頭有些皺著，似乎在夢中也不是很安穩。
他的視線移到沙發扶手上的舞蹈服，外面是淡紫色的紗，里面是比較貼身的杏色綢緞，很美，但也很薄。他想到那些小視頻里，秋天的夜，她就是穿著里面那一層薄薄的衣服，不停地跳，不停地舞，明明跳得已經很美，很好，卻一直被要求改進，重跳。
那些視頻里，她總是倔著一張臉，不服輸，但也不消極，像是要證明自己就是跳得完美。
他看出伊菈對她的刁難，也看出她自拍視頻時偶有顯現的瑟瑟發抖，他被人拉去看熱鬧，看到她令人沉醉甚至窒息的舞蹈，看到她如一片枯葉落地，看到她發熱脆弱的面龐。
夠了，好像到此，也就夠了。
那些懵懂失誤的過去，晦暗不清的糾纏，他對他作的惡，她對他的禁錮懲罰，他對她的冷硬粗魯，好像都可以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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