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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肆意揮霍的青春與荒唐（1 / 1）

接下來的幾個月，程漁與程以呈的相處不像是炮友，因為他們都太忙，再沒有機會向從前一樣，花幾天時間用來做愛、纏綿、休息。他們更像是共同作戰(zhàn)的戰(zhàn)友，互相撫慰，互相鼓勁兒，只是程漁從來不會把高二的功課帶回兩人共同的“家”，她把跳級的事情對所有人保密，只自己默默耕耘，有的時候她覺得，自己比他一個高考生還要忙，壓力還更大。

因為步調(diào)一致，這段時間的相處反而讓她覺得踏實，更有安全感。

離程以呈高考還有最后半個月時，兩人之間建立起來的適度距離被打破。一切已成定局，他不再給自己壓力，而程漁，也迫切需要做愛來緩解壓力。于是最后那段時間，他們瘋狂做愛。

程以呈把她壓在落地窗前夯，在夜深人靜的凌晨時分，在天色蒙蒙亮的清晨，她的乳房被玻璃擠壓出莫測的形狀，他們的液體飛濺，他們擁有年輕的無窮的精力，享受著身體的愉悅，這是一段無法復(fù)刻的時光，是以后想起都會搖頭咋舌的荒唐。

程以呈在初夏來臨的時候迎來了高考。

程漁還記得他走出考場時的景象。臨近傍晚，晚霞鋪滿了整個天空，是艷麗的橘色。學(xué)校門口圍滿了考生家長，每走出一個人，就會引發(fā)一陣騷動。大爹爹和嬸嬸在顯眼的位置搖頭盼望，程漁藏在角落，默默等候，就在不經(jīng)意間，也許是摩托車的鏡片反光晃到了她的眼，也許是清風吹亂了她的發(fā)，反正就在某一個瞬間，他走了出來。他是輕松的，自在的，信心滿滿的，他一眼看到父母，抬起長腿小跑幾步，與他們相擁。

高考總能讓人熱淚盈眶，無論是與之相關(guān)的何種景象。他們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程漁濕了眼眶，她也說不清自己的心情，為他高興，為他開心，也為角落的自己暗自神傷。

程以呈先回了家，而她也迎來她的挑戰(zhàn)。

她考完高一課程的那天晚上，復(fù)習到天亮，又在九點，準時踏入了高二的考場。

一切都結(jié)束之后，她和秦姝去酒吧喝到爛醉，在秦姝家里整整睡了一個白天一個夜晚，在第二日上午才悠悠轉(zhuǎn)醒。

和秦姝一起站在巨大的穿衣鏡前，程漁才意識到她自己究竟瘦了多少。

臉頰凹進去，黑眼圈嚇死人，身上的骨頭恨不得把人戳出窟窿，她懷疑連自己的寶貝乳房和翹臀都干癟了不少。

“你這幅樣子活像縱欲過度之后又被拉到礦下沒日沒夜采礦的人，就剩一張皮了。”

“……”程漁點頭，“精辟。”

秦姝一臉你沒救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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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里的夏天已經(jīng)來啦，我也想過夏天，夏天夏天，快點到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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