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hp]47天改造!
這一切都只是假設。
假設救世主與黑魔王的預言被打破,假設兩個人都活了下來,假設魔王是最后的勝利者,假設時代重新建立,假設救世主,淪為階下囚……
或者不能再稱呼他為救世主了。這個世界已經不再需要救世主了,雖然生活磕磕絆絆,但不似過去的水深火熱,辛苦一些,卻也能舒心生活。這個世界不再需要救贖,于是,他們放棄了救世主。
上帝說,要有光,驅趕黑暗;雨果說,要有強烈的、可以稱得上希望的光,徹底照亮,驅散魑魅魍魎??墒沁@個世界已經不需要光,生存在這個空間的人們已經習慣了與魑魅魍魎為伴,成了地底下的鼴鼠,可視能力在黑暗中逐漸退化,只能靠著聽力跌跌撞撞前行。
光被遺棄了。
失去了救世主的名頭,哈利·波特,還擁有什么呢?
“親愛的,你已經什么都沒有了,”有人在他耳邊呢喃,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光裸的皮膚上,輕柔、憐愛的語氣似乎能化成水流淌,給人一種溫柔的錯覺——親密得如同情人纏綿,實則成王敗寇、死敵相殘,“今天,貝拉他們又抓到一批鄧布利多軍,那個男孩……叫隆巴頓是吧?”
英俊的魔王將手環在救世主腰間,從身后抱著蒼白的男子,輕笑著,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眉目動人,卻一如既往地殘忍:“貝拉說想要湊成一家呢……”
一句話說得沒頭沒尾,卻讓懷中的救世主臉色慘白。不,本來他就已經蒼白的可怕,這一句話,只不過將唯一一絲的血色和生氣逼下去罷了。
什么叫湊成一家?那個瘋女人用鉆心咒將納威的父母逼瘋,再用奪命咒讓納威從嬰兒變成了孤兒,還能如何湊成一家?不就是還要用她最拿手的咒語招待那對夫妻唯一留下來的孩子嗎?
哈利徒勞地瞪大著眼睛,盯著眼前那一片狹小的湖水。要是眼睛再小一些,恐怕就盛不住涌上淚腺的水珠了。說到底,淚水也不過是細胞含鹽的外分泌物罷了。
他什么時候變得如此脆弱不堪了?你可能會問。
他本是英雄,但屬于英雄那根神經在絕對的折磨與刺激中被消磨地一干二凈,剩下的只有疲憊的、敏感的、害怕的、脆弱的反應弧,如同驚弓之鳥,又或者說,被徹底馴服?
不應該是這樣,更不可能是這樣。
哈利·波特這個名字,勢必與英雄聯系在一起。沒有勇氣,沒有堅強,沒有舍己為人,怎么配稱得上是哈利·波特?無人可比的勇氣、毅力與堅強早已刻在英雄的骨子里,就算神經脆弱,意識湮滅,隸屬于身體的本能也絕對會維持生命最神圣的姿態。
哈利還是哈利,鏤刻在他血脈、骨骼中的一切怎容得抹去?于是他忍下唇瓣的顫抖,努力忽略擱在腰上的力量。
——“放了他?!?
明明已經無力自救,還企圖保護所有人?這也許是生命最神圣最高貴的姿態,但這只能激起魔王不符時刻的*。
伏地魔最討厭的莫過于光,其次,便是這人這種姿態。絕對光明的、讓他覺得刺眼、不敢靠近的姿態。
他身在黑暗中,找不到救贖也從來不想得到救贖,成為惡魔在地獄狂歡,怎么能容忍其哈利純白無暇?他在深淵,那就將哈利扯下云端,用最骯臟的泥濘去污染,讓他從天堂被驅逐到地獄。他必須陪著他。黑色的羽毛,他還怎么飛離?
而他,對于這種光明墮落、希望凋亡的過程,熱衷并且享受。
于是,高挑英俊的青年低頭,溫熱而柔軟的舌頭在救世主后頸上舔舐,在那片光滑地沒有毛孔的皮膚上留下一道濡濕而曖昧的痕跡,從喉嚨中溢出來的笑聲渲染上的*,讓他懷里的救世主明白了他的暗示與威脅。
“我之前怎么教你的?”伏地魔猩紅的眼睛看著懷里青年那一頭亂發,似笑非笑,英俊的面容不可逼視,“要我放了他,你該怎么做?”
怎么教他?教他如何將尊嚴從骨骼中剔除,教他如何徹底遺忘羞恥和自尊,教他如何利用他的身體換取他想要的結果,教他搖尾乞憐□不堪地討好。
不知從何時,哈利也學會了那一套,學會用最小的代價換取最有價值的結果。于是他轉過身,抬手環住比他高出許多的青年,抑制住用力勒住他脖子的*,迅速而木訥貼上魔王的嘴唇,迅速快得讓魔王還來不及看清那雙眼睛里的灰暗。
只不過□一場,就換得戰友鮮活的生命,怎么不值?
反正都已經是□了,還企圖立什么牌坊?哈利張嘴,無聲地笑著,讓那一條舌頭入侵他的口腔。
舌頭大概是伏地魔渾身上下唯一柔軟的地方了。
伏地魔為什么最討厭哈利那種保護所有人的姿態?與其說厭惡,不如說報復。
在他最需要哈利的時候,他決然離開甚至連頭都不回,丟下他一個人逐漸絕望、崩潰。而那些不輕不重的人,憑什么能得到哈利的偏袒和保護?那連他都奢求不到的東西,怎么能那么輕易地就為了別人而呈現出來?
與其說報復,不如說嫉妒。
反正,該做的、不該做的他通通做了,他已經注定無法得到哈利的原諒,而哈利也注定不可能回報他希冀的那種感情,既然如此,那其他所有人都不能得到,他也摒棄那種可笑的期盼,放縱自己追逐至高無上的*。
湯姆熱衷于在屬于伏地魔的那張黑色大床上□。
本不喜歡燈光的他必定要打開房間內所有的燈,將偌大的房間照得一片透亮,視線清晰地連哈利睫毛的顫動都能捕捉到。
在那樣的燈光下,陷在被褥里的那具身體一覽無遺,皮膚上青青紫紫的痕跡、傷疤也清晰可見,觸目驚心。
湯姆卻熱衷于欣賞他的杰作。青青紫紫的痕跡,證明他已經徹徹底底被擁有過,從里到外,都只有被他一個人標記。
哈利肯定很疼,疼得銘心刻骨。只要他一疼,就能想起他這個始作俑者,從某種意義上,他不也被記在心里,不是么?
哈利肯定很疼,當他從來沒有喊過一句疼。就連他最落魄狼狽痛苦地時候,也不曾求饒過一次。潛意識都不肯在他面前暴露自己的脆弱,這個認知讓湯姆無所適從。于是他變本加厲地粗暴,以一種可悲又可笑的方式去索取。一向睿智的魔王在此時愚蠢得可怕,陷入一個死循環中逐漸瘋狂。
脫去累贅的衣服,沒有任何前戲,直接進入。
緊致、高熱的甬道讓那雙猩紅的眼睛陡然一暗,瞳孔狹長如同蛇眼。目光死死盯住身下因為不適而開始掙扎的身軀,如同耶穌手腕上的鋼釘,將他囚禁住不允許逃脫。
天花板上刺眼清晰地燈光打下來,通過皮膚微弱的反射,被那雙暗紅的眼睛吞入,于是,眼底便呈現出身下人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哈利的嘴唇早就被咬得泛白,五官呈現出的痛苦和絕望讓英俊的青年呼吸一滯,心臟最深處的角落開始急劇收縮,可還未等最真實的疼痛蔓延,從□涌上的快感和報復成功的惡意涌上頭腦,讓魔王若無其事地入侵,帶著心臟不正常的痙攣,獲取最真實的快感。
哈利的體內只有他一人流連過,身后的甬道也只有他肆意進出過,那里的形狀也只與他的□契合。猙獰而可怕的下|身完完全全進入,與嬌嫩的腸|壁貼合地完美,因為疼痛而痙攣的腸|道更是讓湯姆幾欲瘋狂。
哈利的呼吸都帶著疼痛的顫抖,抓著床單的手指關節泛著青白,似乎再用力一點就會被折斷。他就像被拋上岸的魚,掙扎著呼吸,又或者像被鹽刺激了的蝸牛,發瘋地蜷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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