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成還在國外,或許他對國內的一切都并不知情。那個電話之后,我再也沒有接到過他的電話或者短信。我不知道他現在怎么樣了,我問戴翔威有沒有聯系過,戴翔威搖了搖頭說沒有。我的心里有種隱隱的擔憂,也不知道他在異國他鄉,這個年過得如何。
老頭兒為宋晨晨和那個孩子做了一場法事,超度了他們的靈魂。老頭兒說,他們應該已經安穩地去投胎了,不會再有怨念留在人世了。
對于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我從前一概是不信的??墒沁@兩天發生的這些事兒,倒讓我不得不有些相信了起來。
老頭兒把我留在了山上過年,索性大家都一車上了山陪我們過年。山上雖然寒風料峭,但是老頭兒早就在他的禪房里鋪了地暖,所以躲在屋子里也不會冷。
宋晨晨的意外死去不僅震驚了t市,也讓我們這些人的心情都十分的低落。我想,大家愿意追隨我一起上山過年的重要原因,無非是把老頭兒當成了福星了,好歹呆在離佛祖比較近的地方,又有老頭兒和高雄在這里,大家心安不少。
我昏睡了兩天之后就沒事了,只是吃的比平時多了一些,老頭兒腌制的一些野菜酸酸辣辣特別開胃,每天就著那些小菜,我一餐能吃三碗粥,連我自己都佩服我的食量。
大家大概平時吃葷腥吃慣了,到了這里吃這些素菜倒是個個都覺得胃口大開,雖然冬天了,山上的蔬菜也是從山下采購回來的,但是老頭兒平時囑咐別人曬的一些干花、野菜干、筍干之類的通通拿出來燒了,雖然山上不能吃葷的,但是用寺廟里特制的山茶籽油炒出來的菜,特別的香。
大年三十,沒有酒,沒有肉,沒有春節晚會,大家第一次過了一個如此清心寡欲的大年。老頭兒弄了一大鍋熱氣騰騰的蔬菜火鍋,再叫人準備了若干個小菜,大家就這么圍著火鍋吃著聊著,雖然氣氛不高但是每個人的心里都很平靜。
老頭兒在屋里焚起了一種特別的香料,他說這種香能夠讓大家的心靜下來,不被心里的雜念所干擾。
高雄自從跟了老頭兒之后,話語很少,真的變成了地道的僧人,坐在那兒幾乎沒有存在感。可能戴翔威在,面臨戴翔威,多少有些尷尬,所以他沒坐多久,就回去自己的房間誦經去了。
我說:老頭兒,高叔叔的變化可真大。
老頭兒說:這就是佛學的妙不可言之處。
我笑了,我說:哪天我也好好和你學學。
老頭兒笑瞇瞇地說:之之啊,這兩天感覺身體如何?
我說:還可以,在山上吃得飽睡得好,就是感覺這兩天特別想睡覺,老是犯困。
老頭兒說:我有件事得告訴你。
我說:什么?
他說:恭喜你,之之,你有喜了。
早上5點多被教練的電話吵醒。
說今天叫學車。
坑爹的周六早晨,就這么破滅了。
恪純接下來到12號每天都要學車了,更新有可能保證不了。
親們,考驗你們不離不棄的時候到啦!
55555,希望恪純這次能過吧,再補考就真的丟人了。。
恪純不在,票票要記得投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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