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又道:"還有一事,就是礦場那邊,得抽調一些咱們府里的骨干出來,準備再開幾個作坊了,他們在礦場,開山的開山,冶煉的冶煉,現在已有大用處了。
我預備和我師父程咬金、張世伯、秦瓊、尉遲恭、牛進達,先建一個瓷窯,這瓷窯和冶煉是相通的,這些事,有咱們晉王府人來鋪開,我心里放心一些。
這件事,讓牛疆來處置吧,你適當地看著點就行。還有那個李亮,冶煉是一個好手,瓷窯的高爐,讓他來負責。"
老余樂開了花:"對對對,還是自己人最放心,咱們晉王府的人,就是要一條心才好。
李亮是我看著長大的,打小我就覺得他很聰明,他打葉子牌很利害,雀兒也養得好,還有蟈蟈的,也很擅長,這不就說明他打小就聰明嘛?"
李治心里說,老余你確定你不是在黑他?
心里是這樣說,可李治也知道,這些晉王府的子弟,從前都是混吃等死,可多少還是讀過書的,從小耳濡目染,見識比普通人要高!
現在,李治非常確定,這一次送他們去挖礦,算是做對了,經過了這半年多的磨礪,雖然過程很痛苦,可這聰明的勁頭,總算是發揮在了有用的地方。
到了正午的時候,張公謹就派人送來了錢,李治當即給他簽了一份契約,然后是尉遲恭、牛進達,派人送來了錢。
而程家的錢卻是晚上送來的,白日程咬金需去上班當值,別人送他還不放心,下了班,便一身戎裝的將錢押送了來,而且時間恰好掐在了飯點上,你說寸不寸吧。
李治當然讓人整了一點水酒,程咬金現在學聰明了,晉王府的酒,不能一口悶,得慢慢的抿一口,而后再慢慢的下咽!
一股辛辣火熱入嗓之后,程咬金就唏噓感慨開了:"遙想當年老夫也不知殺了多少人,尤其是在瓦崗寨的時候,嘖嘖,真是痛快啊!
可現在不一樣啦,現在天下太平,不能亂殺人,做事,得按規矩,你看,老夫說送錢來就送錢來了,算是守信的人吧。"
李治就干笑言:"是,是,師父怎么說都有理。"
程咬金牛眼一瞪:"這一次和你合伙,也算是為程家再謀一個出路,我老啦,心里只想著兒孫,兒孫若是能富貴,便是現在死了也值。你別老聽老夫說殺啊死啊的,好像是在威脅你。"
李治便心里想,你特么的那還不叫威脅?
程咬金似乎很仗義的道:"老夫也是講道理的嘛,這瓷窯若能掙錢,老夫便欠你一個天大的人情了,往后有要借重的地方,你吱一聲,除了陛下,你說你看誰不順眼吧?"
李治還真就認真想了想:"我看太子大哥不順眼。"
程咬金便拉下臉、訓斥:"你這混賬,你膽子真大,這樣的話也敢亂說,你別害人,該死,老夫怎么和你喝酒呢,以后可萬萬不能說了。"
李治白他一眼:"是你自己說的,除了陛下以外的,我看誰不順眼都行。
何況師父是好漢、性情中人,雖然未必盡善盡美,可這一點義氣還是有的,總不至于將我告發了。
真要告發,我便說這是我們合謀,結果是師父先慫了,跑去揭發,我年紀這樣小,又沒有掌兵,你猜大家相信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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