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拒絕合作？”龐科長沉聲問道。

“不錯(cuò)。”楚河微笑著，聲音談然，但是證據(jù)卻斬釘截鐵。

“你能保證她們不會用那人的能力破壞社會安定，踐踏法律和規(guī)則?”在逃至此地的途中，小暄暄那驚人的輕功已被龐科長他們了解了。”你能保證她們終其一生，都不會傷害無辜之人？你能保證……你可以很好地限制她們，制約她們？”

“不能。”楚河很想說“能”。但是婠婠地性格和能力，都不是他能限制得了的。魔女現(xiàn)在對她近乎百依百順，可是……大唐中地那個(gè)魔女，是連對心愛的徐子陵都能痛下殺手的！普通人在魔女眼中，又算得了什么？楚河無法保證。又不悄撒謊，干脆實(shí)話實(shí)說。

龐科長地眼神變得你鷹一樣犀利，他深深地凝視了楚河一陣，緩緩說道：“你應(yīng)該知道，我是個(gè)軍人。”

楚河點(diǎn)頭道：“我知道。”

龐科長道：“你應(yīng)該清楚，我絕不會允許……任何可能破壞我的祖國安定繁榮的不穩(wěn)定因素出現(xiàn)。”

楚河微笑，“我很清楚。這正是我敬佩你的原因。”

龐科長又道：“我很怕你們會因?yàn)樗接瑐o辜的人。更怕你們會逃到外國，被敵對國家或者恐怖組織利用。

“這不可能。”楚河道：“沒人能利用我們。”

“人心是會變的。”龐科長嘆道：“你從前絕不會對我們?nèi)鲋e。但你卻為了她對我們?nèi)隽酥e。你從前從來不會踐踏法律的尊嚴(yán)，但你仍然為了她，家家狹持人質(zhì)，搶槍拒捕。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為了她們，能付出任何代價(jià)？”

楚河沉默一陣，旋即燦然一笑：“不錯(cuò)！”

“所以……”龐科長咬了咬牙。沉聲道：“我就不得不將潛在的危險(xiǎn)扼殺在萌芽狀態(tài)！”他抬起手，一片子彈上膛的聲音響起。“你們還有最后一個(gè)機(jī)會。”

“有人說，不自由，毋寧死。”楚河突然笑著朝龐科長眨了眨眼。“我們會將這名言貫徹到底。”

說罷。他看了看婠婠，又看了看小暄暄，低聲道：“是時(shí)候了。”

倆妞對看他微微和笑。架起他地胳膊，朝著后方疾掠而出，瞬間便已投向那深不見底的懸崖！

龐科長的心重重地跳了兩下，警察群中出一陣壓抑的驚呼聲。

“兩千多米的懸崖……他們以為自己真是人么？瘋了，一定是瘋了！”張達(dá)明喃喃自語。

突然，一道十丈來粗的柔和光柱穿破厚厚的云層，劃破漆黑地夜空，自天際傾灑而下。將正往崖下墜落的楚河、婠婠、小暄暄籠罩其中！

眾目睽睽之下，被罩在光柱中的三人就像融化在空氣中一般。頃刻之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飛……飛升了？”張達(dá)明瞠目結(jié)舌，“舍身崖的傳說是真地？”

木有人看到。在被烏云掩蓋的天空之中，九顆不知來路的級巨星連成一線，正散著耀眼的光芒……

——第一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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