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清遠約我吃飯?!?
“那你也不能放人鴿子呀!”
“沒事,他會理解的?!?
駱殊在他的薄唇上泄憤似的用力咬了一下,霍忱不怒反笑,捏著她的下巴,在她的嘴角溫柔地親了一下。
“乖乖休息,晚上想吃什么跟蘭姨說?!?
“想吃你?!瘪樖饷摽诙觥?
看到某人立馬變了的目光,她趕緊催促“別再來了,不然清遠哥以后都不想見到我了。
霍忱這才放過了她。
然后從她的懷里抽離出來,駱殊瞬間覺得有些空蕩蕩的,還有一瞬間的失落,上午她才說霍忱粘人,其實更粘的,分明是她才是。
霍忱沒有去浴室,直接當著她的面淡定地穿上西裝。剛剛還欲求不滿的男人,轉(zhuǎn)眼就跟不食人間煙火似的。
駱殊一想到自己拿下了這么一朵高嶺之花,心里還覺得挺得意。
到了周一,駱殊穿著正裝去了學校。
先和室友見了一面,幾個室友都在吐槽——
“嗚嗚嗚,實習真的太累了,成天不是被這個使喚就是被那個使喚,結(jié)果自己的活都干不完,回去就得加班,太慘了qaq”
“誰說不是呢,今天不是答辯嗎,我去跟經(jīng)理請假,你們猜他是怎么說的!”
“怎么說的?”
“他說答辯半天就夠了,只讓我請半天假,答辯完就立馬滾回公司做項目,我能辭職嗎!”
“你這也太可憐了吧。”
她們又看向駱殊“殊殊,你跟著周教授干得怎么樣了?”
“挺好的,公司剛剛進入軌道,也挺忙的?!碑吘挂郧皼]有什么經(jīng)驗,干起來還是比較慢。
好在家里還有一個學霸男朋友,每次遇到不會的就去找霍忱,工作完成得還算順利。
聊著聊著又扯到答辯的話題上,大家都在祈禱“希望老師們都能溫柔一點,不要像去年一樣,好幾個學長都卡著沒有通過,太慘了。”
“殊殊那個組好像是死亡之組,她那幾個導(dǎo)師都是出了名的嚴厲?!?
她們同時看向駱殊,“殊殊,祝你好運。”
駱殊倒是沒有把死亡不死亡的放在心上,畢竟問來問去都是論文里的東西,論文是她親自寫的,里面有些不是很明白的東西,霍忱也一一給她解釋過。
所以沒有太大擔心的必要。
駱殊答辯的位置有些靠后,她前面有幾個已經(jīng)不通過了,其他答辯組聽說之后,都紛紛來了她這組的教室門口圍觀。
駱殊還在另外一個教室里等著,她進答辯室的時候,門口站了不少人。
進去之后,先是介紹了一下自己,隨即是即興準備的陳述,再然后老師提了幾個問題。
比起其他人的惶恐和不安來,駱殊一直都在臺上表現(xiàn)得云淡風輕,一個個臉色已經(jīng)有些不耐的導(dǎo)師聽完她的答辯后,變得柔和了些。
最后駱殊鞠了一躬,走出了教室。
提前答辯完的時候等她一過來就開口問道“殊殊,怎么樣?他們有沒有為難你?”
駱殊笑著說“沒有。”
她們幾個本來是約了一起吃飯的,但是其中有一個室友急著要回公司,另外一個室友男朋友的家長來了,要去招待。
只剩下駱殊和另外一個,只好她們兩個一起去吃飯。
但是從教學樓里出來,駱殊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駱殊看向室友,道歉道“不好意思,我臨時有點事,可能不能吃飯了?!?
室友諒解地說“沒事兒,咱們下次再約?!?
和室友分別,駱殊走到校門口。
一個中年男人從車里走了出來,朝駱殊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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