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還想和我見面的話,下個月圓之夜,我會在被我殺害的那個人的家中,恭候你的大駕。”
聽服部平次讀完寄給他的信,宮野羽志神情一緊,到底是誰寄的這封信?難道這個案子還有一個兇手?
可根據他的猜測,這個案子的兇手是夫人的概率極大,也只有她才可以做出那么多的事情。
只是現在還缺少很多線索,導致他不知道案件的情況,即便是小櫻給他說了很多,但最基本的現場情況還是沒有陳述出來。
這次要跟著服部平次他們過去一趟了,只是...
宮野羽志的目光看向現場的幾個死神,這要是大家一起過去的話,豈不是現場要出事情?
還沒等宮野羽志思考完的時候,服部平次從信封中拿出來一把鑰匙,“信上最后寫了若松先生位于大阪的老家以及...一把鑰匙。”
宮野羽志皺起眉頭,“你已經去過那個房子了?”
“那倒沒有。”服部平次拿著鑰匙臉上略顯無奈,“我本來打算去揭穿他真實身份的,但沒想到后來就感冒了。然后和葉這家伙居然就自作主張把鑰匙拿走了。”
遠山和葉見服部平次竟然說她自作主張,不滿的回道,“我是代替平次你去的好不好!”
聽到遠山和葉的話,毛利蘭和柯南很是驚訝,“和葉自己一個人去?”
宮野羽志也是震驚于遠山和葉的大膽,獨自一個人去那種地方,而且他怎么看和葉都不像那么大膽的樣子啊。
但遠山和葉很快就打消了宮野羽志的猜測,“不是,我那個時候帶了三個朋友一起去,她們說這樣子很像試膽游戲,答應的很干脆。而且那里根本就不像是幽靈鬼屋,我想應該是那個社長偶爾回大阪的時候居住的地方。不但屋里打掃的很干凈,而且一些電器也可以用。”
宮野羽志對于那個寄信人的目的產生了懷疑,為什么對方會要求服部平次去那個地方?
案發地點在輕井澤,一家人居住的地方也是在東京,為什么會讓人去大阪的那個房間呢?
“那么,當時有人在屋內等著你們嗎?”
“就算是按了門鈴也沒有人回應,所以我們就擅自用鑰匙打開門進去里面。”遠山和葉說到這里神情略有興奮,“沒想到屋里面還真是漂亮呢,本來是想試膽量的,結果卻變成了拜訪豪宅的旅程。然后我們想見識一下豪宅的浴室,大家一起去見了一下。”
一旁的毛利蘭看著遠山和葉的臉色凝重起來,她開始害怕起來,雙手緊握靠在一起。
遠山和葉突然的轉身看向毛利蘭,瞪大眼睛,面色極為恐怖,“有一個頭發長長、有點可怕的人,靠在浴室的墻邊坐著。”
宮野羽志臉色微微變,在那里發現了人嗎?
這個案子也開始有趣起來了,不知道是誰在背后裝神弄鬼呢。
“后來怎么樣?”
“后來我們發現那個人沒多久,燈就滅了,正當我和朋友們商量怎么辦的時候,聽到了咔嚓咔嚓的聲音。”遠山和葉回想著當時的場景,仍然害怕的不行,“就在我們想要離開那里的時候,電又突然恢復了,但剛剛還坐在那里的人,卻消失的無影無蹤。”
“消失了?”宮野羽志摸著下巴,“有可能是趁著停電的時候跑走了,遠山同學剛才不是說聽到了什么咔嚓咔嚓的聲音嗎?”
“宮野老師,要是這樣子的話,我也就不用跑到東京來了。”服部平次臉色凝重,“當時在浴室留下了一張紙。”
“紙?”
“上面用打字機打出來的一段文字,消失的是自己的肉體,并非是文字。”
宮野羽志越來越發現這個案子好像并不像他想的那么簡單,背后好像還隱藏著一些秘密,難道說兇手真不是夫人,而是另有其人?
那為什么當時小可出去打電話的功夫,浴室內的死亡訊息便消失了,留在那里的夫人做了什么?
當時死者的兒子什么時候被夫人叫過去的?
如果死亡訊息、錢包、入侵痕跡都是夫人做的話,那這段時間能來得及嗎?
等等,如果...
一個可怕的猜想出現在宮野羽志的心頭,但他覺得這個行為應該不可能吧...
畢竟那可是親生父子啊!
不過要想讓他的猜測得到支撐,需要找到線索才行,而線索的話,不出意外應該還在案發現場。
“除了那張紙,還有其他的東西嗎?”
“有,那家伙靠著的墻壁、靠近頭部的瓷磚附近好像有什么用刀之類的東西刻的文字。”服部平次說完就看向遠山和葉,“對吧?”
“嗯。”遠山和葉回想著當時看到的東西,“刻著三個英文字母,eye。”
眼睛?
宮野羽志突然想起來,小櫻給他說死者是在浴室被殺害的,而死者當時留下的死亡訊息也是在瓷磚上,是用鮮血寫下的。
既然警方覺得小櫻的朋友小可是看錯了,那就說明當時的血液反應檢測并沒有檢測出東西。
現在服部平次這邊的情況,怎么看怎么像是在給指明線索。
eye,眼睛。
字母刻在了瓷磚上,死亡訊息寫在了瓷磚上,消失的死亡訊息...
那個浴室一定有什么東西可以將死亡訊息掩藏起來。
看來必須要給長野縣警那邊打個電話了,即便是會讓他們產生反感。
這時遠山和葉又補充了一句,“那個文字也在那個男子失蹤的同時消失了,但那個紙上卻寫著文字并沒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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