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游確實沒在一個毛料前停留過多的時間,這么多毛料,如果僅憑他自己那三腳貓的賭石水平,恐怕挑到明天上午,也選不出幾塊能漲的石頭來。
十賭九輸,這句話并不是空穴來風,就如同在天海玉石展會上,那李子揚所選的半賭毛料,那毛料上的種種特征都說明了這是塊大漲的料子,可是卻僅僅只解出了一小片劣質翡翠,這足以證明了這句話的真實性。
看了看周圍,方游搖了搖頭,這毛料周圍有一些人正在挑選著毛料,而院子里,也站在一群準備看熱鬧的人,再加上沈剛那邊的幾個小子都在盯著自己,要想趁人不注意,將腦袋插進地上的翡翠毛料里,簡直就是做夢。
在玉石展會上,被王浩嚇了一下,差點將腦袋留在毛料里的教訓,已經讓他心有陰影了,現在雖然遁術穩定了很多,不會被嚇得中斷,可是沒有一萬,只有萬一啊。
不出意外的話,自己一插進去,絕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這可不是天海會展中心,那人流稀少的場景了,而且會展中心內有的個頭大的石頭還能遮擋住別人的目光,就像自己插進去的l型石頭一樣,如果不是這塊石頭,估計自己變成妖孽,能將腦袋插進毛料里,看到里面翡翠的故事,會傳遍整個大江南北賭石界。
這個院子很大,可是毛料所擺放的位置都在院子正中央,那些個站立著的人,一眼便可以將這些毛料周圍的狀況一覽無余,更何況自己和沈剛對賭的事情,已經傳播開來,那些看熱鬧的人,都在盯著自己和沈剛呢,自己現在的情況,就像是警察們警告小偷的一句順口溜一般,莫伸手,伸手必被捉,自己現在則是莫插石,插石必成妖。
方游無奈的苦笑了一下,蹲在一個毛料前反來覆去的查看,來做個樣子給別人看,自己這遁術殺人越貨,探墓尋寶倒是非常的方便,但是對于這特別吸引人的賭石,就有很大的弊端了。
發動遁術后,眼睛如果沒有遇到土類特質,是不會發揮其透視功能的,這遁術千好萬好,也就這一點讓方游很是糾結,說不得,到最后,自己又要使用尿遁了。
想到這些,方游面上露出了無奈之色,娘的,每次一遇到大事,自己就尿急,這傳播出去,自己的一世名聲要往哪里放。
“方游,你傻了嗎,趕快選啊,難道你真要被沈剛那家伙壓下去啊。”正在胡思亂想之間,方游聽到了柳婷婷那有些著急的聲音,向著沈剛那邊一看,正好看到他抱起了一塊約有五六公斤的毛料,詢問了店主價格后,放在了旁邊空曠的位置,打算將三塊毛料都挑選出來后,再一塊付錢。
看了看沈剛那毛料上的表現,方游有些無奈一笑,只有幾條蟒紋,在自己這點賭石水平看來,這塊毛料實在不值得一賭,可是沒有遁術的自己,根本不是神仙,不可能猜出這毛料里到底有沒有翡翠,自己在天海玉石展會上,看中的那塊毛料,上面的表現同樣不是很好,可是里面卻有一半以上的芙蓉種翡翠,甚至最里面還出現了價值連城的水種翡翠,賭之所以稱為賭,就是一切都不確定,在最后結果未出現之前,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而自己這能夠透視土制物體的遁術,卻是可以在結果出現之前,就能知道里面翡翠的多少,及種水,方游不禁感嘆,果然,太過強大的東西都會有些許的限制,自己這遁術遇土才能透視的事情,或許就是其中的限制。
想到自己之前的自大,方游苦笑了一下,楚老讓自己去賭賭毛料,鍛煉一下眼力時,自己還有些不屑一顧,感覺實在沒那必要,遁術一出,天下無敵,可是現在,方游知道自己錯了。
如果聽從楚老的話,跟剛學古玩一樣,在賭石的時候,一邊看著毛料上的表現,一邊用遁術查看里面的翡翠情況,這樣,對于毛料上的一些表現代表著什么,估計自己就算不能完全掌握,也能做到知其一二,像現在,除了那些個基本的知識,自己甚至有些茫然這里面到底有沒有翡翠。
無論任何時候都不能自大啊,方游嘆了口氣,很是無奈的笑了笑,就像現在一樣,沒有了遁術,自己純悴是個睜眼瞎,如果是鑒定自己熟悉的古玩,倒還可以糊弄兩下,可是這賭石里面的翡翠,卻是無法用語言糊弄過去的。
你說這塊大漲,就能大漲了,沒有見到翡翠,誰會去相信你一個無名之輩。
方游笑了笑,這也不是件壞事,起碼給了自己一個深刻的教訓,他搖了搖頭,看了看周圍,想著辦法,無論如何,先用遁術過了這一關,要不然,這次他丟人可以丟大發了,先前那么自信的話語,如今賭起石來,原來卻是一個草包,方游不禁噗哧一下自嘲的笑了一聲。
看著沈剛已然挑選好了第二個,方游內心有些著急,忽然耳邊傳來了一聲聲嘲笑的話語,“沈小哥在這里賭石賭了一個月了,基本上漲多垮少,就這個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小子,也敢跟他賭,看這小子半天沒挑選到一塊毛料,估計是心里拿不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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