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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南？”
林子銘微微皺眉，有些意外。
丑爺點點頭，然后把事情的經過給林子銘說了一遍，最后說道：“這個司徒南對您的仇恨挺大的，當時我想過要弄死他，后來我還是收住了這個想法。”
“哦？為何？”林子銘饒有興趣地望著他。
丑爺微笑道：“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子銘少爺定奪為好。”
上了車，由司徒南開車，林子銘閉目養神，嘴里念了兩邊司徒南的名字，說道：“他只是一個小蝦米，沒有必要殺他。”
丑爺想說點什么，最后還是沒有說出口，應了一聲，“是。”
快到林子銘的樓下，丑爺又說道：“子銘少爺，您之后有什么打算？只要小丑能幫得上忙的，可以盡管吩咐小丑。”
丑爺的態度很謙卑，儼然一副奴仆的姿態。
林子銘沒有回答，而是望著他，目光里出現了恍惚和追憶，說道：“小丑，我們認識也有好多年了吧？”
丑爺臉上也出現了一些緬懷，點頭道：“是的，有十多年了。”
“是啊，十多年了。”林子銘感慨道：“在十多年前，誰能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呢？我懷疑四年前爺爺變成植物人，和林子豪有脫不開的關系，你覺得呢？”
丑爺搖搖頭說道：“小丑不知，不敢隨意揣度。”
林子銘無奈一笑，說道：“你啊，還是和當初一樣，悶葫蘆一個。聽說你現在混得很不錯啊，都成了華城的地下皇帝了，連韓金龍那家伙都要恭恭敬敬喊你一聲丑爺。”
“小丑今天的一切，都是老爺賞賜的。”丑爺語氣之中，掩蓋不住尊敬和感激。
“那倒也是。”林子銘點了點頭，他很清楚，當初小丑這個名字是怎么來的，如果不是爺爺當初心善，小丑現在的墳頭草都有人高了，更不會有今天響當當的丑爺。
想到了什么，林子銘突然好奇地說道：“好久沒有看過你原來的樣子了，給我看看吧。”
丑爺一愣，然后他把手放在脖子下，網上一撕，居然生生地把臉皮撕下來了！
要是有第三個人看到這一幕，肯定會被嚇得不輕。
而臉皮被撕下來后，露出的，是一張毀了容的臉，很是猙獰。
原來，丑爺一直都戴著人皮面具，現在這副樣子，才是丑爺真正的相貌，難怪他被稱為小丑，因為他真的很丑。
而林子銘看到這張臉，他沒有絲毫的嫌棄或者厭惡，反而是露出了由衷的笑容，拍拍小丑的臉，笑著說道：“嗯，還是這一張臉看得順眼。”
丑爺也咧嘴一笑，好像時間穿梭，他們回來了十多年前，林子銘第一次見到小丑的畫面。
不同的是，林子豪就特別討厭丑爺這張臉，每次看到都會嫌棄好久。
“好了，你去吧，我到家了。”林子銘說道。
丑爺重新把人皮面具戴上，恢復了他英俊瀟灑的樣子，又問道：“子銘少爺，子豪少爺現在回來了，他不會輕易放過您的，您要小心。”
“嗯，知道的。”林子銘回到駕駛位上，對小丑點了點頭，接著他踩下門口，車子躥了出去。隨即，他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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