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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過去,止水就在暗中監(jiān)視著鼬。
但這是宇智波族里高層的命令,很多宇智波族人并不知道止水在干什么,只是覺得止水一天天的很閑適,于是族里另外一種聲音出現(xiàn)了。
那就是身為“宇智波最強”的止水,應該去挑戰(zhàn)旗木斷刃。
這個聲音的流傳還很有根據(jù),止水和鼬是兩個非常有天賦的忍者,就像是曾經(jīng)的斷刃與卡卡西,而且就算是年齡,他們也不會差很多,作為十七八歲就已經(jīng)成為“宇智波最強”的止水,應該作為后輩去挑戰(zhàn)旗木斷刃。
這事情表面看起來很正常,后輩向優(yōu)秀前輩挑戰(zhàn)的故事很多很多,但要是細看的話,總能看出一絲不同的意味,首先,宇智波一族和旗木斷刃一直有矛盾,曾經(jīng)的宇智波一族族長宇智波富岳就和旗木斷刃比拼過一場,給出的答案是旗木斷刃稍勝一籌,宇智波一族被稍稍壓制。另外,從止水的身份來分析,止水作為宇智波鏡的孫子,自己又很是善良溫和,一直是宇智波族里和平派的領軍人,如果這個時候和平派的領軍人去向村子強者挑戰(zhàn),這無疑會增加政變派的信心,這一招,是陽謀。
到了這里,止水才明白族長宇智波富岳請他去監(jiān)視鼬的目的,至少,可以作為一個搪塞的理由……或者有更深的含義,只是他沒有發(fā)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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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慢慢的,族里的聲音又開始變了,主旨還是止水應該向旗木斷刃去挑戰(zhàn),不同的是這次扯上了宇智波鏡的眼睛,有證據(jù)證明旗木斷刃移植宇智波鏡的左眼,其實是一顆萬花筒寫輪眼,還有流言說其實是旗木斷刃搶奪了宇智波鏡的寫輪眼,還有人說旗木斷刃竊奪的其實就是萬花筒寫輪眼。
有時候流言能以假亂真,這次的流言更甚——因為這本來就是真的。
故事從這里開始精彩了,族里那些看熱鬧的好事之人,一波接著一波開始傳達自己的看法,不斷指著止水指指點點、竊竊私語,甚至止水偶爾在族里休息的時候,都得不到片刻的清靜。
“你看,止水過去了……明明是很厲害的忍者了,卻不敢為自己的爺爺報仇。”
“是啊,我還是頭一次見這么膽小的宇智波人。”
“別說了,旗木斷刃可是個狠角色,殺人不眨眼的那種,止水怕了就怕了。”
“呵呵,難道去挑戰(zhàn)旗木斷刃就一定會死嗎?光明正大的去挑戰(zhàn)而已,這根本就不是怕不怕的問題好嗎?你沒有去挑戰(zhàn)過前輩嗎?”
“這……”
“他根本就是沒有血性,就連自己的爺爺被別人殺死也無動于衷。”
“那又怎么樣,止水依然是族里最強的人。”
“我們宇智波族人,只有搶奪到村子的控制權(quán),才能光明正大的活著,不然就只能讓人騎在你頭頂,旗木斷刃不就是那樣的人,你還記得那把插在族徽上的刀嗎?”
“對,旗木斷刃是我們宇智波的仇人,止水根本就是不愿意為宇智波一族辦事。”
越來越多的聲音在止水的耳邊想起,止水是一個早就脫離了“本族主意”的人,他遇到每一件事都會心平氣和的處理,但這樣的聲音太多了,有時候就連他也在想,要不要去找旗木斷刃挑戰(zhàn)一下,至少可以堵住族人的嘴。
因為拋開一切的外在因素來看,去挑戰(zhàn)旗木斷刃確實是一件有益有趣的事情。
只是后來他聯(lián)系到自己的身份,最終只能把這個想法完完全全的壓制在心底。
宇智波的人心,全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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