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壞感頓時被吃掉了。忽然就理解了非池哥怎么回事,感覺一點也不奇怪了。
咳咳咳,肯定是因為麻將也有很強的競技性,很考驗計算能力和思維,各位都是來鍛煉的,才不是上癮了。
灰原哀義正言辭地說服了自己并且要求寧七再來一局。
教完了兩個新手,寧七迅速找到了一個缺人的桌,自然而然地融入進去,嫻熟地摸牌碼牌,再輕松地把牌翻起來。
“來來來東一局,我是聽家!”
光線搖搖擺擺地穿過人影憧憧,落在少女的臉頰上,帶著自信飛揚的笑容。麻將拿在手里似乎稍微有點不趁手,但每次摸牌之后下意識在手心里摸一下牌面的動作,還是昭示了她對這幅麻將的熟悉。
灰原哀感覺自己很少看見寧七這么明媚到眉眼間毫無憂慮的笑,一開始是因為不太熟悉,在之后就好像她有了很多要背負的東西要做的事,很少肆意地笑了。
對于麻將,好像是跟一個從前一起打鬧笑罵的老朋友久別重逢,就算這個朋友已經變了很多,但依然可以一見面就迅速熟悉起來,重回從前的感覺。
灰原哀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有這種直覺。
旁邊被這過于自然的舉動震驚到小嘴微張的毛利蘭顯得格格不入,對視一眼。
要不……也去試試?
灰原哀直接轉身找了個空位置坐下,拍了拍旁邊的空座向毛利蘭示意。
來?
毛利蘭臉有些紅,手忙腳亂地坐在了位置上。
“哈哈哈,兩個小姑娘都是新手吧?那就打休閑局好了,我也教教你們!”對面的大叔很是爽朗,毫不介意地開始了教學局。
“謝謝大叔……”毛利蘭有些勉強地笑了起來,不大熟練地開始摸牌。
為什么事情會突然發展到這個地步啊!她不是來把爸爸和非池哥帶回家的嗎?!
但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學一下,這樣以后可以跟爸爸打讓他不再天天出去玩,或者必須打贏了她才能出門?
嗯……好主意!
毛利蘭頓時眼神一亮,將一張牌拍在桌上。
“上聽!請盡管放馬過來吧!”
灰原哀看了一眼突然熱血起來的小蘭,掃視一圈桌面上現有的牌。
不好意思,看來這一句自己要先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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