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苑別墅。
一望無跡的玫瑰在夜色里妖嬈綻放,芬芳吐露。有溫棚罩著,沒有冷氣的侵蝕,一朵朵一簇簇,放眼望去便是一大片黑色的……泛著毒液的罌粟花,在這種光影里總是勾動著人,好像應該做點什么才配得上它的馥郁。
窗邊男人長身玉立,窗簾半開。
他剛剛洗完澡,一身潔白的浴袍套在身上,眸往下,看著那玫瑰花。夜色如一塊巨大的幕布,摭蓋了他眼里的神色。
五分鐘后,他轉身,拉起了窗簾。
往里面走,寬大的床上躺著一名絕色女子。沒有穿外套,只有一件淺色的背心,左臂有一朵絕美的玫瑰,右臂還受著傷,用紗布纏著。
下衣擺卷起來一點,露出一小截白希的腰來,還有那小巧的肚臍。
女人躺在那兒,真真是……美.艷得不可方物,沉睡安詳,那個樣子就算是他現在把她給辦了,恐怕她也不會醒來。男人坐在床邊,修長的指間撫過她眉心的淤青。
方為下手太重!
他不滿的皺眉,指腹揉了兩圈。
眸光不由自主的轉到了女人那不點而赤的唇上……隔得如此之近,那唇上的紋路都看得清清楚楚,那細軟流暢的弧度如同被勾勒出來的賞心悅目,唇形堪稱完美,厚薄恰到好處。
他深眸諳暗,僅僅是看著她嬌艷的唇,身體里便起了一股孽火,總想著要做點什么,消消火氣。低頭,頭不由自主的靠了過去……
呼吸纏.繞,她帶著酒香的氣息直撲向了他。女人醒著時,是勾人的,躺著時一樣有著讓人瘋狂的關于望。
只是……
“唔。”
他還沒有吻上去,她的唇輕輕蠕動,一絲沉痛的吟聲溢出。
他頓住沒有動,看到了她輕輕顫.抖的睫毛,要睜開卻又沒有睜開……
“……”
她抬起了手,抓住了封煜乘的浴袍,似醒未醒,喃喃低語!
她說的是什么,封煜乘并沒有聽到。只是抓著他衣服的手,彎曲的手指緊貼著他的皮膚,那熱度讓他的大腦一下子恍如春水。
唇低下去……
剛剛抵上去,就覺額頭上有什么東西輕輕刷過,他睜眼……看到了她睜開的雙眸。喝醉了的眼晴有一種蝕人魂魄的迷離和嫵媚,半瞇著,睫毛卷起,下眼皮之下有一小排淺淺的陰影。
眸,黑白分明。
有那么一會兒,封煜乘以為她完全清醒了過來……但也不過就是一兩秒而已,那眸中就被暗霧而覆蓋,以及透著不正常的迷暗。
男人看到這個神色,眉心一皺,這個小反應,似乎不僅僅是喝醉酒,應該還吃了什么……可這個時候他哪里有那個定力去遐想其它。
一絲女人的俏笑在她閉上眼晴之前掠過……
他終于知道了她剛剛說的是什么。
“渝北。”
她在念另一個男人的名字……她把他當成了文渝北!所以沒有推開他,所以……
心里一股邪火飛來,他整個人往下一撲,唇用力的往她的嘴里攪去!女人輕呻,雖說沒有主動,可身軀卻軟如泥。
“……”
男人抬頭!
眸漆黑如墨,那里頭席卷著的不知是欲念還是……怒火。
可手指一伸,一瞬間就撕去了她身上薄薄的背心,聽著女人那不滿的悶哼聲,他欺身而上!女人喝醉又加上頭部被人打了,這會兒已經是迷迷倒倒的,頭都擺不正……
他冰涼的兩指硬是掐著她的下巴:“文渝北已經死了,我是封煜乘!”
“嗯……”女人沒有說話,事實上也說不出來半個字,只是鼻腔里哼了這么一聲,有如貓叫。
有時候……僅僅是一個音節就夠了,那種用了刀刃上的感覺,恰如其分!
她的酒量到底有多差,還是說有多思念文渝北……三杯酒下去,竟讓她沒有一點理智。絲毫沒有推開在她身上起火的男人……甚至還有淺淺的回應。
男人吻她的動作說不上溫柔,霸道又兇猛,那種要把她腦子里所有的東西都抽走的毫不保留,卻又不想讓她真的清醒過來……
直到赤身而對,直到他沖進那溫熱的天堂,或許是因為疼痛讓女人細細的腰肢扭曲了一下,眸一瞬間睜開,那迷霧散去,有剎那間的清朗!
可僅僅是一瞬間而已……一雙大手罩上了她的雙眸,唇亦被狠狠的吻著。
做曖,是男人天生的技能。哪怕是經驗不夠,卻也能表現得如魚得水般的流暢,以衣策馬奔騰的勁道。
窗外……
玫瑰正開得茂盛,哪怕天氣冷,有溫棚的保護依然嬌艷欲滴。一陣風吹來,溫棚外樹葉婆娑,曼妙起舞……風很亂很雜,所以樹葉搖擺得姿勢亦不停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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