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車廂的最后一節角落里,此時周圍擠滿了人,易如許的畫箱被放在行李箱上,而她則緊緊貼在哥哥身上被他護在懷里,她不敢面對他站著,所以只是用背靠著他。
沒過多久,哥哥溫暖又g燥的手就沿著她的大腿一路摸上了她的短裙內部。
那只不斷撫摸著她大腿最內側部位的手讓易如許頭皮麻了又麻,她緊張地看著地鐵前面,地下通道壁在眼前變成了一閃而過的條條長線,玻璃上還印著許多陌生又麻木的面孔。
哥哥的手放棄了她的大腿,轉而襲向了她的小穴,他隔著內褲挑逗摳弄著她的y蒂,完全若無其事的態度,就好像周圍那么多人統統都是擺設。
“哥哥,你別……”易如許的嗓音有點顫抖,她緊張。
“別?那你怎么濕了?”他靠在她耳邊,將她虛虛的環抱著,手指還是惡劣的玩弄著妹妹的下體。
“……”
“看到我就開始發騷,你當著媽媽的面還敢這樣?。俊?
這聲音懶懶的,低的就像氣流音,被地鐵開啟時的噪音給蓋過了。
易如許也高不懂自己的身體,她知道哥哥頭腦聰明,旁人給她的教育也是都聽哥哥的準沒錯,他說什么都是對的。可知道的越來越多后,他說的一些話總能讓她渾身發抖。
“我沒有當著媽媽的面這樣……”
“沒有?那你sh什么?”他說著用手在她口腔里攪了攪,讓她自己舔了一遍,然后就用sh乎乎的兩根手指探到下方去,別開托著她濕潤肉穴的布料。
他的中指和無名指在她嬌嫩縫隙間g了g,那里面濕滑的幾乎能讓他的手指直接插進去,易如許深吸一口氣,腿都有點站不穩。
引出足夠的淫水后,他故意拉開她的內褲,伸展到最大限度后,啪的一聲松開了,易如許感受到鈍痛,沒忍住咬唇顫抖。
手指從下面拿上來后,他當著她的面動了動修長分明的手指,上面掛著黏糊糊的液體,有點小氣泡,手指分開時,指縫間還g著幾段銀絲。
“看吧,這里都是你下面流出來的水?!彼Σ潦种竿嬷囊海兹缭S紅著臉想別過頭去,可他直接強y地將她的頭扭回來,然后將濕了的手指統統塞進了她的口腔里,湊到她耳畔極小聲的與她耳語道:
“如如就是太久沒和哥哥一起睡才會這么敏感,哥哥幫你習慣一下就好了,下面癢不癢?”
以前易如許被他挑起了情欲可能還會懵懂的點頭,但隨著年齡和常識的增長,她越來越意識到被哥哥脫光了壓在床上插這其實是件極其嚴重的事。
一旦被人知道,她這一輩子都會完蛋,美術院的同學和朋友也都會厭惡她唾棄她,而且如果是哥哥的話,他一定會對別人說是她先勾引他的。
她曾出于害怕,向他提出不要再繼續這樣的關系,那時他就笑著對她說了,如果晚上敢鎖門,他會讓所有人都知道,如如是個蕩婦,她勾引自己的親哥哥來c她的b。
可他們之間之所以會這樣,明明都是哥哥的錯,是他小時候一定要抱著她才能睡覺,是他非要走到哪都時時刻刻牽著她的手,是他仗著自己從小就聽他的話,指揮她做了許多隱晦的事情。
是他先帶頭教她亂倫,一直到之后他壓著她插入她的身體……然后,會讓她身體感到麻麻癢癢欲罷不能的事情就和她吃的短效避孕藥一樣,再也沒有停下來過。
她不想變成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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