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這對易如許來說或許是一種解脫,現在的心情倒更像是觸底反彈了。
過去她一次次的將他的感情視為無物,現在她一開始珍視,他反而控制不住的想去試探她的底線,看她到底有多重視他,想從她一次次的肯定當中找尋存在感。
“你希望我怎么辦?”易如許抓住要散開的浴巾,想把x擋住一點,結果卻直接被易于瀾粗魯地扯開,他用力地肉了兩把,豐滿的嫩ru上瞬間被捏出了幾道指痕。
“是不是覺得自己終于解脫了?”他把易如許推到床上壓在身下,兩人面對面的,隔得很近,就連鼻尖都隱約觸到了一起。
易如許抬起胳膊,從后面伸手將他的肩給攬到懷里,然后抬起雙腿夾住了他的腰,小幅度的用穴口蹭著他下面,那處已經重新長出恥毛,有些刺刺的,磨得她很癢。
“哥哥,你要是死了,我會去陪你。”易如許真的有這樣的覺悟了,她摸著易于瀾的背,認真地與他對視道:“跳樓也好,上吊也好,只要你不在了,我就一定馬上會過來陪你。”
易于瀾看著易如許,有些愣住了,他眨了下眼,不太能確定地問道:“為什么會這樣?”
“因為我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活不下去。”她平靜的將這話說了出來,“這也是你希望的,不是嗎?”
易如許想,如果有天哥哥真的不在這個世界上了,留她一個人,她會真的沒辦法再生存下去。
好像從童年起就已經被攪進了一個巨大的漩渦,易如許的世界完全就是圍繞著哥哥在轉,她不被父母重視喜歡,身邊的朋友也少得可憐,所感覺到的一切,都是由易于瀾給予的。
她已經習慣了由他來為自己安排一切,這種習慣深入骨髓,好像騎單車時一找到平衡就再也忘不了一樣,易如許覺得自己已經再也離不開易于瀾了。
她想起下午寫的那張調查問卷,就連思索自己未來該做什么,她都會下意識去想易于瀾,如果他不同意,那她恐怕也不會真的去做那件事情。
因為她內心實在b一般人要更加脆弱,她不敢去嘗試,也從未去嘗試過。
這二十多年來,易如許能賴以為生的都只有這一個人,一旦易于瀾離開,自然也帶走了她存在于這世上的全部意義。
她與這個世界沒有建立起更多的聯系,如果真就這樣死了,其實她也并不覺得惋惜。
因為除了哥哥,這里確實沒有再值得她去過多留戀的東西。
“如果我死了,你依然可以好好活下去。”易如許突然間覺得自己有些喉頭哽咽,她眼圈幾乎是一下就紅了,黑眸氤氳著水汽。
“但是我不行,我做不到離開你自己獨自一個人守在家里了,哥哥,我就只有你一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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