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姚斌皺起了眉頭,心道這女子真是大膽,而后厭惡的回避開眼神,孟清一勝利一喜,也悠悠的移開了視線。
“姚公子知道我腿腳不便。”許淮書淡聲道。
是腿腳不便,還是為女子所累,別以為他心里不清楚,姚斌作了個請的姿勢,許淮書上前來。
“你去讓小二再搬一張椅子過來。”許淮書轉頭對楊路吩咐道。
他是做輪椅來的,所以姚斌在這雅間里只設了自己一個椅子。這椅子,許淮書自然是為孟清一要的。
“這位想必就是昨日里轟動京城的那位孟姑娘了吧?”姚斌看向孟清一,開口道:“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清一見過姚公子。”孟清一不是沒聽出他語氣中的諷刺揶揄,但還是裝作不知,笑道:“姚公子不虧是‘京城雙杰’之一,相貌才華一看就是頂頂的出眾。”
其實姚斌最討厭這個“京城雙杰”的稱號,什么是“雙杰”?雙杰就說明他不是唯一一個,和他一樣優秀的人還有一個,人們常常拿他和那人相比,若他不努力作為,他便不配。
況且那許五少爺,與他志不同道不合的,曾經與他有極深的過節,他也不屑與之無伍。
所以孟清一說這話的時候,姚斌強忍不耐保持風度,原本他今日來就是向許淮書興師問罪的,所以并不接孟清一的“奉承”,而是笑道:“在下與許公子有要事相談,孟姑娘請便。”
這件事,是何等的重要,是不能給任何人留下絲毫蛛絲馬跡的,否則他將會萬劫不復!
許淮書實在不該把這女人帶來。
“姚公子放心,我與她為一體,不需要隱瞞。”許淮書認真說道。
姚斌手中的茶盞收緊,良久才陰沉這臉,對孟清一說道:“既然許公子這般信任姑娘,還望姑娘能保守今日的秘密。”
“此事關乎淮書,我自會萬分小心,姚公子盡管放心吧。”孟清一承諾道,心里倒還為方才許淮書說的和她一體的話,而感到甜滋滋的。
他今年就要十七了,明年應該可以真的一體了。孟清一想到此,一張小臉紅彤彤的。
姚斌不知道在這種極其嚴肅的時刻,這女人為何會有這樣春心蕩漾的讓人誤會的神情,眉心皺的愈發的深沉。
“許公子原本答應在下,迎娶姚錦文,然后由我將許家犯下的大罪呈報官府,而后許公子與我里應外合,坐實許家的欺君大罪。可昨日許公子卻未能如約,究竟是所為何因,還請許公子為在下解惑。”
姚斌冷聲質問,許淮書神色淡漠。
“姚公子報仇心切,許某感同身受,但是……我不想死了,抱歉。”許淮書緩緩開口。
他以前是想和許家人同歸于盡來著,可在孟清一出現的那一刻起,他又不想了。
“許兄之前與我說,早已厭倦這人世,如今卻說不想死了,”姚斌其實早有預料,但還是很失望:“莫就不是因為這位孟姑娘罷?”
姚斌氣質陰郁,打孟清一一進來便發現了,他周身似乎散發著狠戾之氣,雖然年紀不大,但是一雙眼睛似乎盈滿了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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