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還戰勝不了我們，理查德·格雷森，不要白費力氣。”利爪道，“之前的對戰足夠精彩，看來哪怕脫離法庭的掌控，你仍然成長得格外出色。蝙蝠俠選擇你，是他做了正確的決定，但你選擇他卻是種錯誤。”
他理所當然的口吻頓時戳中了迪克一直以來不言明的憂思——為布魯斯。他心中升起怒火，臉上卻露出饒有興致的笑容：“為什么這么說？”
利爪坦然地背對著他，走到桌臺前拾起一幅照片，抬手掃落上方的灰塵：“格雷森家族世世代代屬于法庭，你身上流淌著和我們一樣的血。來認識一下你的祖輩們……”他把照片扔了過去，被夜翼一把接住，“如果蝙蝠俠知道這件事，他會怎么想？”
迪克摸不清利爪的目的，握著相片觀察片刻。
說實話，就這上面一幫人帶著面具的鬼樣子，耶穌再世才能分清誰是誰。何況就算布魯斯知道了又能怎樣？他篤定蝙蝠俠絕對不會在意，干脆就就抱著手臂等待下文。
“在我動手之前，說點有用的東西。”
“你連自己的父母都不在意？”
夜翼表情沉了下來。
他在暗示迪克的父母也是法庭的爪牙。
但那不可能——迪克親眼見到二人如何離開這個世界、離開他。利爪卑劣的假設是對他過去的一種侮辱。
利爪假裝沒看到他的怒氣，又道：“不在乎他們也無所謂，那你的養父呢？”
“……”
怒火被突如其來的轉折澆滅了。
饒是這種嚴肅的場合，夜翼仍然為他們堅持將布魯斯和蝙蝠俠分開談論而感到無語。
并且這發展分外眼熟，總覺得法庭有逮到一個人質就利用到死的打算。
但你們都不知道你們抓到了誰啊！
他有種模糊的預感，配合著問道：“你們把他怎么樣了？”
“他沒事，暫時。取決于你愿意為他做到何種地步。”
摩西醒來時，腦袋后部和玻璃相撞的部位火燒火燎的疼，血倒是已經止住了，肩膀上的傷口經過了潦草的包扎，維持在可能造成炎癥但又不會馬上死掉的程度。
貓頭鷹法庭覺得他有用，但是又無所謂人質的完好無缺？
亦或者，聯想到之前利爪殺手反常的身體素質，法庭可能對自己的續命手段格外有信心。
系統：“他們還什么都沒來得及做。”
“我不會給他們機會。”
自古以來審訊和捉弄的獵物的方式殊途同歸。蝙蝠俠沒有惡趣味，但他懂得如何恐嚇與折磨自己的對手。因此當摩西看到周圍環境時，就對法庭的目的有了三分了然。
這是個巨大的建筑物，穹頂很高，內部結構非常復雜、像是座黑洞洞的地下迷宮。正中心處矗立著唯一的光源——一座數米高的貓頭鷹雕像。雕像腳下是座噴泉水池，水質清澈，倒映出貓頭鷹尖銳的鳥喙和利爪。
人類在缺乏食物的情況下孤身一人待在不知出口的迷宮中，究竟能夠堅持多久？
“他們把我放在了水源旁邊。”摩西對系統說，“大概沒指望布魯斯·韋恩活過三天。”
畢竟想要收益最大化，把他仍在迷宮隨便哪個角落才是正確方式。
他仔細觀察那泉水片刻，沒有觸碰、更不打算飲用，仔細觀察過周圍環境之后，試探地向著地勢偏高的方向摸索過去。
貓頭鷹雕像渾圓的眼眸在慘白色的燈光底下默不作聲地注視著他。
“蝙蝠的天敵，是吧？”
“你打算怎么做。”系統問，“我知道你留下了信息采集器，但那需要對龐大的信息進行對比。如果利爪被派往其他地方，工作量還會增加。”
“如果他們想要殺死我，那我早就死了。‘布魯斯韋恩死在明天’，明天究竟指的是哪一天？”說話間，摩西脫下上衣給自己重新包扎，這地方的空氣潮濕陰冷，帶著某種蝙蝠俠熟悉的哥譚氣息。
“如果他們試圖掌控我，令我屈服，那么除了雕像之外，迷宮里應該還有其他東西。”
“你認為這是哪？”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好萊塢往事 重生炮灰開掛了 都市至尊藥皇都市天醫神尊 癡戀她 全球競技場 他的金絲雀許一寧 民間山野怪談 還珠之宅心仁后 宿主她甜入心扉 國民男神：司少請節制 同桌請別碰我，謝謝 女配末世養崽日常 [綜武俠]夢幻家園 頂流和龍傲天的團寵妹妹 陛下萬歲 九域神皇txt 穿成np文女配后 大秦：吾乃大秦劍神，助祖龍問鼎長生！ 大強化 神豪正在戀愛中 藥香如故 亂槍 重生影后A翻天 他說想和我結婚[重生] 皇女 皇家金牌縣令 白月光她和暴君he了 她藏起孕肚離婚后，總裁找瘋了！ 離婚后總裁他悔不當初沈知初 【俠嵐】萬般皆有因 煙火欲燃【限】 仙女逆襲記 娛樂：從婚禮主持到巨星 盛寵之下：腹黑仙尊請克制 你和我形婚吧 花都極品小天師 全球神袛：從蟲族信徒到多元主宰 陽光下的青春 我修仙界女帝被地球直播 神秘王爺欠調教 魅魔君主 半吊子卦師靠吃瓜盲盒暴富 白月光與霸王花 渣男今天帶婊了嗎 掉入大小姐的溫柔陷阱 救命，我男朋友他有九條尾巴(骨科 H) 嫁入豪門的男人 王妃撩人 肆意心動(校園1v1) 洪荒開局簽到太陽星 天王殿徐逸 天尊皇婿楊九天陳藝 荊棘吻你 秦小豬 每天都在維持大佬人設 吻痕 女獵戶與小嬌妻（百合abo） 婚久成殤 我養的卡片人重生了 嫡長女 高官的甜寵 風華天下 甜婚蜜愛：影帝別撩我 半島小行星 萬人迷Omega覺醒了 克蘇魯世界的探索者 魔王難養 穿成反派親哥哥 季商 我靠九個兒子驚艷全球莫曉蝶陸晨旭 少爺已經很久沒這樣笑過了 是心跳怦怦 撲倒督主的一百招 綁定人工智障開始發瘋 萬人嫌beta錯拿蟲母劇本 靈魂行者 五代簫劍錄強攻的屈辱by簫中劍 我是狐仙我怕誰 清冷天君被迫上位·女A男O 原神：被胡桃下葬前我揭棺而起 紅杏枝頭 她的觸手 女主是軟妹呀 易守難攻，少年快到碗裏來 流氓賭神 寒門梟士全文在線 我的風箏 立海稱霸之路 末世歸來，假千金爆紅娛樂圈 開局一艘宇宙戰艦 為稻荷神獻上油豆腐 清穿之九福晉日常 [鬼滅]在鬼殺隊的那些年 開局與女帝成婚，我要躺平了 王爺的吃貨農家妃 閃婚誤嫁億萬首席 折月 星際之毒醫難當 HP任務人生 斷水之惟尊篇 欲望的海岸 在游戲世界為所欲為（NPH） 病王爺的調皮妻 人在秦時，靠刷取詞條改變世界 閃婚老公竟是億萬富豪 看潮生 家侄崇禎，打造大明日不落 卿顏似月應如故 王爺是個軟飯男 不宋 [ABO]霸王花嫁人記 穿到八零年代搞科研 忽然之戀 這個旁白不對勁 有鬼很曖昧 驚蟄(H 弟媳 兄妹 強取) 穿書年代成了大佬心頭嬌 末世超級保姆 變態解構師 王府俏管家上官子宸葉鶯 問道峨眉 家兄曹孟德，從逆轉赤壁開始 徒步環游世界，花一分錢算我輸 五爺今天追到心尖寵了嗎？ 小豆蔻全文 一腳踹掉前徒弟，我和反派HE！ 孤雛情陷紅粉爭霸 大夢主頂點 修仙太難，我用異獸分身成道祖 丹師劍宗陸塵陸嫣然 我治愈了偏執大佬們 追蜜糖 家斗：素顏傾城 重生就是不一樣 幾個夏天了 我在大唐一步登天 在死對頭A面前分化成O 蓄意陷阱 不小心被室友男朋友睡了之后 陳子航張婉兒 孫鵬林麗 恃寵而驕 媚中香 侯門外室她恃美行兇 從洪荒開辟低武世界 離婚后，前夫他追妻火葬場了 我在妖魔世界里當神捕 網戀對象是個大學教授齊以言寧音 完美世界：我石皇，子嗣無限強化 人魚在娛樂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