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開娣說道這里，突然停了下來，眼中閃過驚恐之色，好半天才繼續道：“那天，她死的時候，我在教室外遇到了她，當時她穿的白色衣裙。那衣服很詭異，慘白，根本不像是正常顏色的衣服，因為都在學校，也算認識，便打了招呼。”
“我沒想到，蘇玲瓏居然笑了，她問我，究竟活著好，還是死了好？”
“當時我就愣住了，我告訴她活當然好了，可以做想做的事，吃想吃的東西。”
“蘇玲瓏卻是一笑，告訴我如果活著無法做想做的事，還不如死了。”
“當時我有事，沒有多想，看到她走進教室便離開了，當我回來，才聽同學說，她在教室里上吊自殺了，臨時前，好像用鮮血在地上寫了一行字。那行字在警察來了以后，無緣無故消失了，我們都以為封鎖了消息。”
沈開娣說到這里，突然看向方娜娜，忍不住問道：“你是警察，這些事情應該比我清楚吧！”
警察局內，雖然有這方面的卷宗，卻沒有提到那行血字。
“你知道血字的內容嗎？”方娜娜已經想到，背后有一雙通天大手，抹去了這一切，指不定就是張燦有關系。
“我，我不知道，只是聽同學說，其中一句是，你不要我們，我們離開你便是……”沈開娣說著，又想到一件事，繼續道，“我和你們說啊！聽小道消息，蘇玲瓏上大學是被人騙子，那人是個富二代，家庭背景很強……”
“你知道是誰嗎？”方娜娜想到了葉凱說的事，看來葉凱說的沒錯，蘇玲瓏當年的男朋友應該就是張燦了。
“這等事情，我怎么知道？別說我不清楚，整個學校都沒幾人知道那人是誰。”沈開娣知道的事確實很多，她吃飯的同時，把知道的事情，還有聽說的謠言，全部都說了出來，甚至還有幾件事，讓人聽了以后毛骨悚然。
比如，學校操場內，每當午夜時分，陰風陣陣，腳步聲響起。
那些腳步聲不是一個人，只能聽到聲音，卻無法看到人影出現。
接下來的時間，葉凱又問了一些話，沈開娣接著一個電話，便和程靈兒離開了。
“葉凱，你怎么不讓程靈兒留下來？她身上或許能找到線索。”方娜娜神色幽怨，對葉凱的處理方法很不理解。
“留下她又如何，不留下來又如何？”葉凱意味深長說了一句，結算賬錢后，便向飯店外走去。
方娜娜冷哼一聲，追了上來，沒好氣道：“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像大師了，說起話來神神叨叨，云里霧里的，你就不能直接告訴我，現在的想法嗎？”
“你可以回去了，今晚我在這里，可以真相大白。”葉凱已經想到了對付的想法，有些事情還需要進一步確認。
“你？一個人去？”方娜娜驚呼一聲，她認為這只鬼物厲害，有些擔心道，“要不，把他們也叫上？”
“他們去了很危險，如果你想和我一起破案，我倒是很樂意。”葉凱微微笑了起來，神色詭異的看著方娜娜。
方娜娜一想到三條嶺上發生的事，便一陣后怕，忙擺手道：“算了，我還是回去等你好消息吧！如果有事，記得打我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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