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槍的丹尼斯被劉正風這樣不要命的玩法弄得有些懵逼了,他見過不要命的,但沒見過向他這樣對自己生命根本不在乎的.丹尼斯松開了握槍的兩只手,讓劉正風得到了噴子的控制權.劉正風倒轉槍口指著對面的丹尼斯,說道:”你確定你不想弄死我嗎?我是殺死你兄弟的仇人,你就能這么把我放走了嗎?”
丹尼斯將雙手放在背后,轉過身看著外面的風景,說道:”桑切斯確實是我的兄弟沒錯,但是我們之間的關系并不好,而且我和我的母親之間的關系也不好,可以非常之差來形容.我的母親在我三歲的時候有了我的弟弟,起初我和父親都認為她會公平的對待我們兩兄弟,但是我錯了,我錯的很離譜.她嫌棄我遺傳了父親的黃色頭發和藍色眼睛,以及我和父親的德國口音.有的時候她會在公開場合說我的壞話,說她后悔讓我見到這個世界,她應該在做完手術后就把我扔進垃圾桶里面.”
“所以你之前說的什么替兄長報仇都是屁話咯?那你用噴子對著我干什么?玩我呀?覺得拿槍指著人好玩嗎?”
“我沒有要玩你的意思,只是想要試一試你膽子大不大,能不能勝任我要給你的委托而已,請不要多想.”
劉正風被丹尼斯的話給氣笑了,一只手叉著腰,另外一只手用槍指著丹尼斯說道:”你家用槍指著別人的腦袋當測試呀!誰家用這么些人用槍指著人當測試呀!你當我是傻子嗎?我用你來測試我的膽子?我敢一個人跑到芝加哥來見你就是膽子大,我敢一個人端掉伊甸之門,把他們的老大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這tmd叫膽子大.你還用這種測試來測我?你應該那一把rpg頂在我腦袋上,看我慫不慫.”
劉正風就這樣開始了長達五分鐘的無休止嘴炮時間,背對劉正風站著的丹尼斯腦袋上的青筋已經爆起來了,所有端著槍的保鏢們已經被他說的有些頭暈了,就連大街上的車流都開始擁擠了.實在忍不住的丹尼斯轉過身來安慰道:”好的好的,我知道你今天被我這么一弄弄得很氣憤,我已經為你安排了大陸酒店最好的房間,房錢我已經付完了,你可以在里面住上一個月都沒問題.只要你能夠答應我一個小小的請求.”
說的有些累的劉正風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什么要求,你說吧.”
“請你不要再說話了,我腦袋有點疼.”
“好,我不跟你羅嗦了.大陸酒店的套房我只住一周,你的任務我也接受,不過傭金要三個金幣,一個是為了你威脅我而付的,第二個是為了你綁架我來這里而付的,第三個金幣是是這次的傭金的一部分,另外一部分是現金,我要兩百萬美元.”
“好,很合理的價格,我答應你的條件,不過這個委托什么時候能夠完成?我想要盡快完成.”
“我今天晚上就開工,告訴我他的名字,我在三天之內搞定目標.”
“我的目標是我的母親,樸甄永.而且我有一個不算大的附加條件,如果你完成了,我會給你十個金幣作為額外的報酬.”
“你的母親是三韓人?有沒有照片和居住地址,我需要她最近的行動軌跡,你的附加條件是什么?”,劉正風毫無波瀾的問道,他在訓練中心的時候就被約瑟夫教導一定不要過多過問雇主關于他和目標之間的關系,只要替他們完成任務就好,如果雇主在委托完成后想要殺死殺手的話,殺手可以無條件的殺死雇主,前提條件是完成委托以后才能相互廝殺,完成任務途中雙方不能相互干擾.
丹尼斯將桌子上的一袋文件袋拿起來交給劉正風,并說道:”我的附加條件就是:你要用錘子把她的腦袋錘成璀璨的藝術品,我表述得夠清楚了嗎?一定要均勻,讓有強迫癥的人都挑不出毛病的那種,可以嗎?因為我小的時候我的母親將我最喜歡的一只小雞用錘子給弄死了...”
劉正風從檔案袋里面抽出一張亞洲女性的照片,仔細地將這張面孔印在自己的腦袋里面,然后隨便應付著丹尼斯說不完的回憶.劉正風的記憶力是對于畫面又非常清晰地記憶能力,他只要見過一面的人,哪怕沒有說過話也能夠記得這個人,但是對于文字的記憶就會差了一些,正所謂有得必有失,有了一技之長就一定會在另外一方面比較欠缺.
丹尼斯還在那里滔滔不絕地說著自己的童年記憶,劉正風已經將資料里面的東西基本看完了一邊.收拾好資料后對沒有停下來的丹尼斯說道:”我大概已經了解她的基本信息了,三天后的新聞上你就能夠看見她死在街上的新聞了.我想你的保鏢一定會很樂意的帶我去酒店的,對嗎?”
回過神來的丹尼斯咳嗽了兩聲,略顯尷尬地說道:”你說的沒錯.塞斯,帶著劉先生去大陸酒店做入住登記,然后就回來吧,我們不用繼續監視他了.”,之前那個開車送劉正風來的那個保鏢來到陽臺將劉正風請了出去,其他幾個保鏢也跟著劉正風一起出去,只留下丹尼斯一個人在陽臺自己欣賞著最后一絲夕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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