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尤金就拜托了,我現在就去找老板匯報這件事情,讓他來處理.”
馬克說完離開訓練中心,開車前往位于紐約曼哈頓區的一棟高檔居民樓去了.留守在訓練中心的約瑟夫打電話給了尤金的父親,正在居民樓頂層談生意的馬羅夫.摩蘭斯基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自己兒子的情況以及對方的身份.馬羅夫接完電話后很平靜的和自己的合作伙伴繼續談生意.
生意談成后他親自送生意伙伴離開了房間并親自帶上了門.確認門關好后馬羅夫立馬告訴自己的律師動用所有最精銳的人除掉劉正風,讓他吃不上今天的晚飯.律師打了幾通電話通知自己的手下去圍堵一名叫劉正風的殺手,確保他看不到今天的月亮.
馬羅夫以親自己兄弟的名義開了一家保鏢公司只接受少數保護有錢人的訂單,同時也接一些殺手們不做的零散活來維持生計,也會幫一些幫派看場子,處理一些臟活.總之這家公司就是馬羅夫暗地里清除異己的一個工具,同時也是幫派的付費炮灰.
律師通知完保鏢公司的人后,問道:”老板,已經通知公司里將所有的最好的人派出去了,需要我去組織里發一個懸賞令嗎?”
馬羅夫坐在椅子上說道:”不用發懸賞令,至少現在不用.如果他真的如傳聞中那么厲害的話,那他肯定能夠殺掉所有我們派出去的人.”
“那為什么還要派人去殺他呢?明知派他們出去是一條死路還要坐.老板我確實是不太理解您的用意.”
“因為我不喜歡他囂張的態度,他只不過是一個剛入行沒多久的新人就敢在芝加哥街頭用手雷炸死一個人,那他是不是之后就敢直接在大陸酒店里面殺人了?我們需要遵守規則,規則使我們這個行業能夠長久地生存在管控之下并和漂亮國達成一致.”
“所以老板你是要借這個人來樹立一個榜樣?但如果他真的如傳聞那樣混蛋,我們是不是應該多雇傭幾個人來這里擋一下,至少拖住他上來的時間.”,律師有些擔心地說道,他擔心自己好不容易賺這么些錢沒來得及花就被打死了,所以就向自己的老板提了這個建議.
馬羅夫從椅子上站起來,自己倒了一杯伏特加并說道:”你的提議很對,我們是應該找個地方躲躲,但不是坐在這里等他一路殺過來,而是跑到一個他絕對不敢開槍的地方去,讓他滿心的怒氣無處釋放,然后我悠閑地看著他那張扭曲的臉,喝著紅酒實在是爽快.”
而回到家的劉正風脫掉已經臟了的衣服到衛生間洗了一個熱水澡,然后在浴缸里面整整泡了二十分鐘才出來換衣服.換好衣服出來的劉正風接到約瑟夫的電話說自己已經被黑老大馬羅夫.默爾斯基盯上了,而他之前揍得那個人就是他的兒子.
劉正風平靜不已的和約瑟夫說道:”我知道了,老師.我已經全都布置好了,只要他們敢來我家,我就讓他們進得來就出不去.而且我現在就去找他一趟,給他一個大大地驚喜.”
掛斷電話后,劉正風帶著自己的mg42離開了自己的家,來到自己的對家門前按下了門鈴,并在門外大聲喊道:”圣誕老人來送禮物了!蘇卡不列!”,然后扣動mg42的扳機,將加厚的門打爛.
馬羅夫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住在自己隔壁的人就是劉正風,自己的人還沒抓到劉正風,劉正風就從對面端著槍過來敲自己家的門了.打完一彈鏈子彈后劉正風重新裝填上一節彈鏈,然后將門踹開,進去和馬羅夫正面對峙.
被突如其來的槍聲嚇了一跳的馬羅夫和他的律師直接躲到了沙發后面躲了起來,劉正風踢門進入后就朝著沙發后面人了一顆手雷,將馬羅夫和律師兩個人一同嚇了出來.劉正風見馬羅夫出來以后,將槍口對準了舉著手的馬羅夫說道:”嗨,你.對,就是你,馬羅夫.默爾斯基.沒想到我就住在你隔壁吧.你前腳讓人弄我,我后腳就抄你老家.驚不驚喜,意不意外?但是我今天來不是來殺你,而是想和你?;鸬?你同意嗎?”
“但是你知道和平這個詞的意義所在嗎?你的腦子里面有和平這個詞嗎?”,馬羅夫端起面前的酒杯對劉正風說道.
劉正風將酒瓶放下,將mg42放到桌子上并說道:”為什么不呢?你的兒子膝蓋碎了,臉毀容了,但他還能喘氣還躺在訓練中心的病床上好好的活著呢.如果你想報仇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說完劉正風將別在后腰上的1911掏出來交到馬羅夫手里,手把手將槍口對準自己的腦袋并說道:”你現在扣動扳機,就能報我打碎你兒子膝蓋的仇.我就只數三個數,如果數到三之后你沒開槍就說明這件事請就這么算了,同意嗎?”
“我,沒有反對意見.”
“好,那我開始數數了.三,好,既然你不開槍那這件事請就這么算了,如果我晚上睡覺的時候發現有人從外面把門打開了,我會責怪這件屋子里面的某個人,然后我就會把他從帝國大廈的樓頂扔下去,成為被永久紀念的倒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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