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華濤本覺得秦陽有些亂來,可想過之后又是發覺還真是如此,畢竟,付京源在醫院和莊銳大吵了一場,鬧的非常不愉快,之后莊銳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真追究起來,付京源完全是有這方面的動機和嫌疑的。
滕華濤就是有些懵,發覺這事估計是真的亂套了,他有些不自在,干巴巴的說道:“秦少,你的看法是什么?”
秦陽隨意道:“這和我有什么關系嗎?”
滕華濤識時務的閉上嘴巴,邀請秦陽喝東西,這個話題不再多聊,之后簡單的詢問了幾個問題,就結賬離開了。
同一時間,coco酒吧內部。
時間還早,酒吧遠未到營業的時間,緊鎖的大門閉了一夜的繁華喧囂,空蕩蕩的酒吧內,一盞幽暗的燈光亮著。
角落的一個卡座內,坐著一個人,站著一個人。
坐著的是紀連軒!
紀連軒手里握著一只名貴的水晶紅酒杯,猩紅的酒液沿著杯壁,緩緩流動,在燈光的渲染之下,很容易讓人想起血的顏色。
這是頂級的拉菲,自然不會有血的味道,喝起來香滑~爽口,愜意悠然。
但喝酒的人,此時明顯沒有品嘗美酒的心情,紀連軒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有一會,他才若有所思的問道:“莊銳……到底是怎么死的?”
紀連軒說話的聲音帶著思索和疑惑,還有淡淡的憤怒及不滿,各種各樣的情緒夾雜于一起,就是使得他的嗓音有些奇怪。
如若不是他的表情依然平靜,僅僅是從這一句話里邊,就會讓人覺得他生氣了,可事實上,他似乎并無生氣的資格。
站在紀連軒的身側是一個身材矮小的侏儒,侏儒的身高差不多一米三的樣子,站著的時候和紀連軒坐著一樣高。
他站在沙發后邊,就是看不到脖子,只露出一張極為年輕的臉,但仔細看的話,又會發現其實那張臉并不年輕。
侏儒的名字就叫侏儒,名字是他自己取的,很有意思的一個名字,當然,名字雖然很有意思,但他絕對不是一個有意思的人。
“不知道。”侏儒說道。
“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你難道就沒有查過?”紀連軒眉頭微蹙,略有些不滿。
“怎么查?”侏儒問道。
紀連軒微微一愣,情知在秦家的封鎖下,這件事情還真的沒辦法去查。
以他的身份都查不來,別的人,自然更是沒辦法去查。
“秦家倒是下了一步好棋啊!”紀連軒不明不白的感嘆了一句。
“你在擔心什么?或者說,你有什么好擔心的?”侏儒問道,他說著這話的時候始終是一個表情,形如一個傀儡。
“我在擔心……哈哈……”紀連軒忽然笑了起來,恢復了不咸不淡的姿態:“對啊,我在擔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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