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似笑非笑的說道:“那你翻臉吧。”
“你……”杜秋實拿手指一指秦陽,氣的頭發幾乎沒豎立起來。
但偏偏也是這句話,讓杜秋實躁動的心思,慢慢冷靜下來,且不管外界將秦陽傳說的如何神乎其神,秦陽也僅僅是一個人,而不是神。
杜秋實也不曾認為秦陽是神,可秦陽面對三十四個身強體壯兇神惡煞的保安,依舊無動于衷的示意他翻臉,這點上,卻是由不得杜秋實不慎重考慮考慮了。
能夠說出這話的,要么是白癡,要么,是瘋子。
秦陽是白癡嗎?顯然不是。
那么,他只能是瘋子,還是一個無法無天的瘋子。
秦陽若是什么都不說,沉默的應對一切,杜秋實倒是示意保安們動手了,可秦陽這話一出,杜秋實卻反倒不好讓保安們動手。
但他也絕對不能大動干戈之后,又不痛不癢的讓保安們離開,他丟不起這個人。
曹子衿在一旁看了老半天,終于找著了插嘴說話的機會:“杜叔叔,就為了這么點小事而已,何必生這么大的氣,秦陽,你也真是的,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嗎?趕緊給杜叔叔道個歉,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
秦陽笑的意味深長,要他道歉,還不如直接痛痛快快的戰一場。
更何況,就算是杜秋實不計較他逼傻了杜西海,不介意他闖入療養院的事情,他也非常介意顏可可的事情,這件事情,是必須要有一個說法的。
杜秋實也不奢望秦陽會跟自己道歉,除非是太陽打從西邊出來了,他深呼吸一口氣,擺擺手說道:“子衿,我和秦陽的事情,你少管。”
這種事情要是沒遇上就算了,既然遇上了,曹子衿焉好不管,苦笑道:“杜叔叔,你就聽我一句勸,還是坐下來談吧,先讓這些保安撤了?”
杜秋實猶豫了,秦陽一貫驕橫霸道,既然敢一個人闖進來,擺明了是不懼怕他會動手,而他自己今天動手的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這不符合他一貫以來的利益,畢竟真要動手,早在當初前去蘇州接回杜西海的時候,就該動手了,何必拖到今天,找著如此一個不尷不尬的借口?
不過有保安在,他說話的底氣都要足一些,也能憑此爭取到挾制秦陽的籌碼,若是保安退下去了,他一介文弱商人,如何和秦陽正面交鋒?
曹子衿有見識過秦陽暴~力乖張的一面,一個能夠二話不說開車去撞女人的男人,若去奢想他能夠多么的理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她可不愿意血淋淋的一幕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發生,迫不得已還是要做老好人,又是要勸杜秋實幾句,那話才到嘴邊,曹子衿心中猛然一個咯噔。
不對,非常的不對勁。
秦陽剛才開口的第一句話是什么?他專程過來,找杜秋實算一筆賬?
既然是專程來找杜秋實算賬的,那就意味著,今天的所有事情,都和她無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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