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怔了一下,看著她道:“我就是,你們找我有什么事?”
“請問您認識容彩吧?”
“容彩?”姜昊明臉上神情微變,急忙點頭說,“認識啊,她是我們家保姆。她出了什么事嗎?”
文麗見他警惕性非常高,自始至終都隔著防盜門跟自己說話,并沒有打開門讓他們二人進去的意思,就直接說:“今天早上,有人在公路邊的小水溝里發(fā)現(xiàn)了容彩,她已經(jīng)死了。”
“什、什么?她死了?是自殺嗎?”
“不,她是被人勒死的。”
姜昊明大吃一驚,左右看看,這才覺得被鄰居看見有警察來找自己似乎不妥,忙打開鐵門說:“你們進來說話吧。”
范澤天和文麗走進屋,發(fā)現(xiàn)屋里除了姜昊明,還有一個女人正在廚房里挽著衣袖做飯。
姜昊明說:“她是我愛人,跟我在同一家單位上班。自從我們家保姆容嫂,也就是容彩,昨天下午失蹤之后,家里沒有人做飯,所以我愛人中午下班回家,只好親自動手了。”
“容彩昨天下午失蹤了?”
姜昊明點頭說:“是的,從昨天下午開始,我們就沒有見過她。”
姜昊明告訴警方,容嫂是7年前到他們家做保姆的。當時他們的兒子剛剛出生,他和他老婆都要上班,沒有人帶孩子,所以就到家政公司請了一個保姆在家里帶孩子。容嫂做事認真負責,他們夫妻倆都很喜歡。
孩子一年前上了一所寄宿制小學,一個星期回家一次,雖然已經(jīng)不再需要保姆照顧,但他跟他老婆這時候都已經(jīng)在單位升職了,工作更忙,還經(jīng)常出差,考慮到家里很多事情都無暇顧及,所以仍然把容嫂留在家里幫忙。
容嫂也很珍惜這份工作。她在老家有丈夫和一個兒子,她丈夫以前在碎石廠打工,后來得了職業(yè)病,沒法干活兒,只能回家休養(yǎng)。
她剛剛出來打工的時候,兒子還在讀中學,現(xiàn)在她兒子已經(jīng)在西安念大學了。丈夫的藥費和兒子的學費,全靠她一個人打工來承擔,她肩上的負擔很重。有時候姜昊明夫妻倆出差,容嫂就會偷偷出去找點兒兼職掙點兒外快,雖然他和他老婆心知肚明,但也從來不說破。
昨天傍晚,姜昊明和他老婆下班回家,發(fā)現(xiàn)容嫂居然沒有在家,晚飯也還沒有做好,兩人都覺得有點奇怪,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以前就算容嫂有什么急事要去辦,也一定會打電話向他們請假。
剛開始,他和他老婆以為容嫂可能是遇上了什么急事,來不及打電話請假,所以也沒有多想,自己動手做了一頓晚飯。到了晚上仍不見她回家,這才覺得有些異常,今天早上打她的手機,手機一直關機。
他們越發(fā)覺得奇怪,但想到容嫂是一個成年人了,應該不會出什么事,所以也一直沒有報警。想不到中午剛下班回到家,警察就來敲門了。
范澤天聽說死者容彩昨天下午就已經(jīng)失蹤,不由得也吃了一驚,盯著姜昊明道:“你確定她是昨天下午失蹤的嗎?”
姜昊明點點頭說:“是的。昨天下午兩點多,我和我老婆出門上班,容嫂當時還在家里。等我們傍晚6點左右下班回家時,她已經(jīng)不見了。”
“她有沒有給你們留下口信或紙條之類的,告訴你們她去了哪里?”
“沒有,既沒有留下紙條,也沒有給我們打電話。我問過小區(qū)門口的保安,他說昨天下午三四點鐘的時候,看見容嫂一個人出了小區(qū),就沒有再見她回來。”
“她身上有手機,對吧?”
“是的,她自己有手機,給我們打個電話應該是很容易的事,但是她沒有。而且我們后來也給她打了電話,手機一直處于關機狀態(tài)。”
“她的手機號碼是多少?”
姜昊明轉(zhuǎn)身找到一張小紙條,寫了個電話號碼遞給他:“就是這個。”
范澤天接過紙條問:“你們有沒有聽說她平時得罪過什么人,或者說,有什么仇家之類的?”
姜昊明搖頭說:“這個應該沒有。她在我們家干了7年保姆,平時接觸的外人并不多,生活圈子也很狹小,好像也沒有看見她跟什么人吵過架。仇家之類的,就更沒有聽說過了。”
范澤天又問了一些情況,感覺到對方雖然是容彩的雇主,而且容彩為他們服務了7年多時間,但他們對這個保姆好像也沒有什么真正的了解,問來問去,也問不出什么有用的線索來。他只好起身告辭,臨走時給姜昊明留了一張名片,叫他想到什么情況,再打電話告訴警方。
文麗和隊長從姜昊明家里走出來,剛到樓下,范澤天的手機就響了,一接聽,是李鳴打來的。
李鳴在電話里說:“范隊,我們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一些情況。”
范澤天問:“什么情況?”
李鳴說:“容彩臨死之前,曾經(jīng)被兇手捆綁過手腳,這個你們在現(xiàn)場時就已經(jīng)知道了。但是就在剛才,我們從死者腳踝處的捆綁痕跡里發(fā)現(xiàn)了一根藍色的尼龍絲,應該是她被兇手用尼龍繩捆綁之后遺留下來的。經(jīng)過化驗,我們發(fā)現(xiàn)這根尼龍絲,與半個月前死在養(yǎng)豬場后面的馬旺財身上發(fā)現(xiàn)的尼龍絲成分相同。”
范澤天說:“這個不奇怪,尼龍繩的成分,應該都差不多吧。”
“不,馬旺財和容彩身上發(fā)現(xiàn)的尼龍絲,經(jīng)化驗,成分不是相同,而是高度相同。”
“高度相同?”范澤天怔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說,捆綁他們的,是同一根尼龍繩?”
李鳴說:“我看不大可能是同一根繩子。最大的可能是,從同一根尼龍繩上剪下來的兩截繩子。”
“你的意思是說,兇手從商店買了一大卷尼龍繩,先剪下一段,捆綁了馬旺財,過了半個月,第二次作案時,又剪下一段,捆住了容彩?”
“是的,這是目前最合理的解釋。”
“也就是說,殺死馬旺財和容彩的,是同一個兇手?”
“很有可能,我覺得這兩個案子完全可以并案偵查了。”
范澤天想了一下說:“你先把現(xiàn)場的工作做好,具體案情,咱們回局里再討論。”
掛了電話,范澤天把這個情況跟文麗說了。
文麗皺起眉頭說:“這么說來,容彩與馬旺財這兩樁命案之間,是有關聯(lián)的了,那容彩跟馬旺財之間,是不是也有關聯(lián)呢?”
兩人立即折回身,乘電梯回到三樓,再次按響了姜昊明家的門鈴。
姜昊明開門后,見到是剛剛那兩個警察去而復返,臉色就變得有些難看起來,冷冷地道:“怎么又是你們?”
范澤天說:“你先把防盜門打開,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些新線索,想請你協(xié)助調(diào)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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