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慢慢的移到她的脖子上,杜御熙無法容忍一個卑賤的女人在承恩之時,心里想著另一個男人。
“我投降啦!”杜雨青再也忍不住了,她要被結實高大的男人壓的斷氣,可是嘴一張,就咬到緊緊貼在自己嘴巴上的薄唇。
濡濕而奇怪的感覺,從唇上,泛沿到腰際,襲上杜御熙。
“嘶……”微微抽氣,杜御熙不相信的看著身下的小丫頭。
她竟然敢咬他。
杜雨青咬住那薄軟如花瓣的唇,也惡狠狠的盯著杜御熙。這個暴君難道不知道這么一句話嗎——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
乖乖的讓他把自己當沙袋,可是這男人還來勁了,居然那么用力的捏她胸。雖然杜雨青一直對自己說要淡定淡定,可是這么欺負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杜御熙讓她多痛,杜雨青就雙倍還他。
齒間嘗到了一絲極淡的血腥味,杜雨青察覺到杜御熙的手從她身邊移開,也松開了牙。
小丫頭一向都是公平買賣,從不會缺斤短兩,杜御熙松手,她就松口。
“你竟敢傷本王。”杜御熙撐在她的上方,眼眸幽寒,聲音也變冷。
雖然他性子極難捉摸,但是極少會有如此森冷的臉色。
他就是殺人,也是春風和煦。
杜雨青知道自己惹毛了他,可是,她在那強大的怒氣的面前,不知道應該往哪里逃,也動不了。
因為杜御熙,將她翻過身,伸手拽掉礙事的長袍,抬手往她背上的大穴點去。
分筋錯骨手嗎?杜雨青只覺得體內如萬千螞蟻在啃咬,每一處肌肉都在打結,痛得她連喊都喊不出聲,頃刻間,冷汗遍布,清秀的面容扭曲起來。
“你是想去天牢,親眼見齊歡受罰,還是讓齊歡看你受罰?”杜御熙摸了摸自己的唇,已經微腫起來,他壓住惱怒,冷冷的問道。
杜雨青說不出話來,誰也無法形容這種痛苦,仿佛是神經性藥物中毒,她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但是又無法暈過去,必須承受著噬心的痛。
兩樣她都不想選,還有第三個選擇嗎?
杜御熙拽住她的頭發,坐在床邊,看著杜雨青蒼白的臉色和痛苦的表情,撫著唇,似是看見了她的不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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