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琛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要被生生的撕成兩半,一半想憐惜她,疼愛她,一半瘋狂的命令自己占有她,甚至把她關起來,不讓其他人看見。
他知道,與表面的溫雅清冷不同,他心里住著一只瘋狂饑渴的野獸,隨時準備擇人而噬,他……會傷害她,折下她的翅膀,把她關在自己為她編織的豪華牢籠里。
不可以,不可以,玉濃他勢在必得,但是他更希望他可以不嚇著她的得到她。他不允許他將這一面展現在她面前,且現在父皇兵種局勢緊張,正好玉濃也不適合再留在青樓里了,還是讓她暫且離開吧。
至于其他的,就徐徐圖之好了。
她一定會是他的!
第三天,穆棉帶著自己用珠寶首飾換成的銀票,去找老鴇,不曾想老鴇看她的目光及其復雜,面前的桌上放著兩張身契和一個玉佩,說是太子讓轉交給她。
穆棉一看,是她和花玉容的身契,和他的玉佩。玉佩呈圓形,上面雕刻著精致的龍紋,中間還有一個“六”字,這個玉佩如今可不一樣,大概拿著它,起的作用就是“如朕親臨”吧?
這個都給她了!欺騙了未來皇帝純純的初戀的穆棉頓覺心虛,壓力山大怎么辦!
算了,趕緊帶著花玉容溜吧!
穆棉清楚,她這次要是走不脫被司馬琛帶回去了,除非她一輩子扮演一個癡情于他的女人,否則……黑化play什么的等著你!那樣的人生簡直完全無亮,可是就憑她的演技要演一輩子戲……呵呵!
穆棉早就和孟樊弋說好了,她們先去吳郡的鳳城買一處民居等著,他會和江軻乘著夜晚過來接人,之所以弄的這么麻煩,是因為穆棉擔心司馬琛會派人跟著她們,不得不說,這個可能性極大。
想想她們這如花似玉姐妹二人這一路行來連個找事的都沒有……
你說沒人跟著,可能嗎?
鳳城。
穆棉就像真的要在鳳城居住一樣,買了民居,添置了生活用品,花玉容都信了,這幾天努力的練習廚藝,說要做飯給她吃。嗯,主要是穆棉沒告訴過花玉容說她接觸了武林人士,怕她不同意。
可是她倆如花似玉而且名聲不小的姑娘家,沒有強大的武力值,怎么可能安生的在一個地方住下去!
是夜,穆棉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在一個熟悉的懷抱里了。穆棉跳了起來:“你終于來了!”
穿著夜行衣蒙著臉的孟樊弋連忙捂住她的嘴:“別出聲,你猜對了,果然有高手在你們附近,看身手應該是宮里來的!挺厲害的,但離我們還有一截。”
穆棉一轉頭,看見同樣打扮的江軻偷偷的抱起花玉容,悄悄的問她:“東西帶好了嗎?”他們兩個看起來好像做賊的,哈哈。
穆棉拍了拍身上裝的銀票,點頭,想了想,又把室內的東西丟的亂亂的,造成一副被盜竊過的假象。見她的動作,兄弟二人對視一眼,心中不由得更加佩服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小丫頭,待她收拾完,便迅速抱起穆棉和花玉容,運起輕功,很快就離開了鳳城。
第二天,穆棉和花玉容在林間醒來,或者說,穆棉是睡醒,花玉容是中了迷香,剛剛清醒,剛醒來,一看是樹林,花玉容一驚,看見穆棉就在旁邊,才放下心來:“妹妹,這是怎么回事?”
穆棉眨巴眨巴眼睛,試圖賣萌,爭取寬大處理:“姐,他們是我的朋友,可是江湖上的大俠哦,來幫助咱們脫身的,”說話間,正好孟樊弋給她捧了一樹葉的水過來了,穆棉喝著水,拉著孟樊弋的手,對花玉容說:“他叫孟樊弋,即將成為你妹夫。”
你妹夫你妹夫你妹夫去你妹夫!花玉容被這三個字給炸暈了。
“給我說清楚!”
穆棉見這下不能善了了,連忙說:“其實我們出了知春樓還不算完,太子喜歡我,絕不可能愿意看到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我可不喜歡他,也不想入宮去,咱們一路上都有大內高手跟著呢,我沒機會跟你說。”
花玉容再次被炸翻!她只知道司馬琛和妹妹來往頗多,卻根本沒想到這一層!她知道自己妹妹討厭勾心斗角,絕對不喜歡宮廷,無論如何都不會想著扒著太子的,她卻沒想到太子會喜歡自己妹妹。
如果是這樣,確實是情有可原,不過她還是很生氣!氣穆棉謀劃了那么久,卻一點都沒告訴她,但跟多的是心疼和愧疚,作為姐姐,她什么都沒有做,反而是妹妹規劃好了一切。
花玉容嘆了口氣,摸了摸穆棉的腦袋:“以后,有什么事要和我商量,知道了嗎?”如今已經到了這一步,她自然不會辜負妹妹的心血。
花玉容正式向孟樊弋和江軻見了禮,說多謝照顧云云,二人回禮。孟樊弋還有點緊張,江軻卻欣賞的不行,這才是溫柔賢淑大氣而且里外如一的真女神呀,男人心中的夢想!果斷要勾搭!
孟樊弋和江軻已經升起火了,現在正在烤山雞,花玉容走過去幫忙,畢竟是土生土長的古代人,和穆棉這種沒眼力見什么都不會的可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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