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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笙一時半會腦子轉不過來,想的都是些齷|齪的東西。
她結結巴巴地說:“不、不用了吧。”
顧菀寧把手揣回兜里,輕嘆:“你不信我啊,這幾年手藝雖然荒廢了,但是給你剪個頭發還是沒問題的。”
于笙:“……”
嗯???
剪頭發???
……哦。
她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瞧瞧她這思想,太骯臟了!太齷|齪了!
她尷尬地笑笑,扒拉扒拉自己的頭發:“好啊,那就交給你了。”
“嗯,家里還有套工具,回去給你剪。”顧菀寧低頭看了看兩人相握的手,手指鉆入對方的指縫,改為十指相扣。
掌心傳來直入心底的溫暖,于笙不好意思地別過頭。有霓虹燈在路邊閃爍,紅色的燈光映照過來,為她泛紅的臉頰找到借口。
兩人手牽手走回家,剛進電梯,顧菀寧忽然道:“我忘記遛花生了。”
于笙說:“我今天白天陪它玩了一會兒,夠用嗎?”
“不夠用,還是要帶它出門走一走,”顧菀寧嘆了聲氣,“你先回去練琴,我帶它出去吧。”
電梯門開,于笙往前跑了兩步,先去開門:“我不,我要和你一起去!”
顧菀寧笑了下,欣然應允。
畢竟她也想和于笙一起去遛狗,兩人一狗在公園散步,有說有笑——這是她期待很久的場面了。
天徹底暗下,月光傾灑,仿佛與路邊燈光交織出朦朧的霧色。公園深處,一棵古樹旁立著架子,掛滿了人們祈愿的紅絲帶,風吹過時,紅絲帶飄飄揚揚,紛紛在空中舞蹈。
顧菀寧在這條路上走了幾百遍,第一次發現它竟然如此美。
就連需要維修的、不斷閃爍的路燈都從麻煩變得好看起來。
她左手牽著花生,右手牽著于笙,感覺人生圓滿。
于笙倒是有點害羞:“你牽著狗就別牽我了……”
顧菀寧翹起嘴角,說:“那你到我左邊,挽著我走。”
于笙心里嘀咕,寧寧平時看著不像是個膩歪的人,怎么現在這樣黏黏糊糊的。
可是……可是她好喜歡這樣的寧寧啊!
于笙一邊害羞,一邊恨不得她再對自己更膩歪一點。
花生沒心沒肺地在前面玩,這里聞聞,那里摸摸,回頭看看主人,卻發現主人根本沒在看它,眼睛一直盯著旁邊的女孩。
不知道為什么,花生今天特別想看到大黃。
可惜它在公園翻騰了一個小時,還是沒找到大黃,便勉為其難地和一只看起來傻啦吧唧的哈士奇玩了一會兒。
遛完花生,兩個人都累得不輕,于笙心疼寧寧整天抬起來給人化妝的胳膊,扯著她說:“不急著今天剪頭發,明天吧。”
顧菀寧揉揉她的腦袋,答應道:“好。明天早上我去跟妝,中午回來,睡醒了給你剪。”
于笙從來沒有正經剪過頭發,畢竟她之前不敢出門去理發店剪,再加上頭發又黃又亂,她根本沒有打理的心情。平時都是自己一剪子下去,剪短就成,這次寧寧要給她認真修剪頭發,她還挺期待的。
帶著這份期待的心情,第二天她認認真真洗了頭,然后邊練琴邊等寧寧回來。
聽寧寧說她要回家吃飯,于笙又連忙準備了兩道菜,像個小媳婦似的等她品嘗。
她做菜的時候,章蜜正招呼工作室的員工去吃飯,問到顧菀寧時,卻聽她說:“不好意思,我家寶寶已經給我做好飯了,得回家吃。”
“……”章蜜真想把一盆毛血旺扣她腦袋上,可惜一時半會找不到毛血旺,只好拿起一個美妝蛋朝她扔過去,“秀恩愛秀恩愛,讓你秀恩愛!我以前怎么沒看出來你是這種人呢!”
顧菀寧裝模作樣地嘆氣:“哎,我自己也沒想到啊,想不到戀愛的感覺這么好。”
章蜜:“……”
火鍋呢?毛血旺呢?水煮肉片呢?快點扣到這個人腦袋上,讓她閉嘴!
章蜜被秀得胃疼,等顧菀寧走了,她摸出手機給臧天月發消息,問她在干什么。
一分鐘后,臧天月的電話打過來,章蜜接起來說:“什么事啊?”
“你不是想我了嗎?”臧天月淡淡地道,“給你打個電話,讓你聽聽我的聲音。”
“……”章蜜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腦袋上冒出了一排省略號,無語道,“你跟誰學的,怎么這么自戀。”
臧天月抿抿唇,說:“我哥說,對方問你在‘干什么’,就是想你了。”
章蜜翻了個白眼,又覺得這樣一本正經談戀愛的臧天月有點可愛,最后輕咳一聲說:“是有點想你,晚上一起吃飯吧。”
“好。”
定好時間,章蜜美滋滋地掛斷電話,一抬頭,發現iris、芝芝和萌萌正一臉幽怨地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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