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倫被她說的有點暈，“等等等等，我有點不明白你的意思了，我打開那個石頭匣子放出了魔神的血也是因為被因果律算計了？”
他記得自己當時就是手賤啊……
“不，我的意思是，時間順序對不上，因為我決定召喚魔神這個‘因’，是發生在你們的試煉之前的。”西瓊盯著索倫，“如果你還記得的話，是因為你和那個女騎士，來我的工坊確認‘圣骸’的時候，我們才知道了‘羈絆’的存在。
那場召喚無論如何都會發生，因為我早就決定了。正因為當時知道了‘羈絆’已經把你們都牽扯進來，我才改變獨自續約的打算，召集所有人來聚會的。
而假如你們來找我，也是‘偶然的因’在作用，那這背后的因果律，顯然就和忠誠試煉無關了。”
“等等……你本來打算把那些魔神的事情瞞下來，自己一個人續約的？為什么？你想什么呢一個人對付九個魔神！”這索倫可不知道。
“這不是重點，”西瓊不打算繼續討論這個問題，“可能這些事情中，確實存在著純粹的偶然，或許是我最近遇到的這種大魔法太多了，有點神經質也不一定……把話題拉回來吧，今天叫你來還有正事要做呢。”
她把茶杯放到桌面上，打了個響指，工坊里那些裝素材的大壁櫥打開，一個銀盤飛出來落到桌子上，銀盤上的堆疊著類似魚子的金珍珠。
“這是剛才從巨人魚淚腺里割出來的‘人魚之淚’。”
看西瓊強行轉移了話題，索倫也沒辦法，暫時不去想令人頭痛的因果律，看看那些珍珠，明明是巨人魚的淚，個頭卻好小啊……
“普通人魚產生的‘淚’也就是這種大小，數量也和沿海捕獲的人魚割出來差不多。”
恩，所以還是吃人的，果然該殺呀……等等，為什么會差不多？
西瓊也在冷笑，“是啊，你也看出來了。為什么數量和大小都和普通沿海人魚差不多呢？這可是頭巨人魚呀，我親眼看著他們把人魚淚腺割出來的，但是只有這么一點點，非要說區別的話，也僅僅是顏色不同而已，人魚淚通常都是透明的。”
索倫皺眉，這么說來，他剛才給巨人魚剖腹的時候，好像也沒看到什么人骨殘骸之類的，魚肉倒是有不少。
“其實仔細想想，利維坦這樣的巨型海獸，真的需要像人魚一樣，進化出人的外表來迷惑獵物嗎？假如這巨人魚是真的自己演化的，那么它以什么為食？某種海中的巨型人類？”
“海里有巨型人類？”索倫迷茫。
西瓊瞪了他一眼，“當然沒有，至少帝國附近沒有。我的意思是說，這東西應該確實不是什么利維坦，而就是人魚，還就是帝國沿岸的普通人魚。非常明顯的，你看這些‘人魚之淚’，應該就是之前在岸邊捕食產生的。但是因為某種原因，它游到深海附近，被某種魔法或輻射影響而巨大化了。”
西瓊拾起一枚人魚淚來對著光線，“我研究了一下，這些就是普通的人魚淚，只不過沾染了火系魔能才被染成金色而已。和通靈塔那些靈魂結晶，沾染風元素魔能而發紫的原理類似，人魚淚也是它們吃人時形成的，按理說保存在淚腺之中該是無色的才對。可能就是被使得人魚異化的某種火元素魔法輻射給沾染了。”
“哦，”索倫點點頭表示原來如此了解了。
“哦？你就哦？”西瓊似乎對他的反應很不滿。
索倫聳聳肩，“沒有啊，你說的很對啊。剛才領航的娜迦也說了，這片海域它們之前來的時候，原本是沒有利維坦的，大概就是你說的，某個帝國沿海的人魚被輻射了游過來的吧。”
西瓊翻眼睛白他，“是嘛，那么你覺得我把你叫來專門聊一下巨人魚的生態是為什么？事先還要專門說些‘煉金’和核心，因果律和試煉的事情又是為什么？水中又從那里來的這么強大的火系魔能？”
因為你想我了吧？
當然索倫可不敢貧嘴，不過他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了，“核心？你是說巨人魚是被核心的火系魔能給輻射的？”
“也不一定是核心的魔力，也可能是其他部位殘留的神力。你剛才說，這艘船曾經來過這片海域，領航員才走了這條安全線路是吧？”西瓊提醒他，“記不記得你第一次見我時，說那個核心反應堆，是怎么得到手的？”
海底撈的……嘶——不會這么巧吧……
西瓊見他總算反應過來了，撇撇嘴，“核心如果是上次經過這片海域時打撈的，那么可能‘煉金’的尸骸也在這海底的某處吧。”
“等等等等，這不一定吧？也許是從別的地方游過來的呢？而且為什么尸骸還在，會不會已經被它吃了才長這么大的？”
西瓊切了一聲，“你以為精靈神的殘骸是隨便哪個魔獸就能消化的？真要是消化的了它還盤踞在這片渺無人煙的深海游蕩干嘛？這可是專門進化了外形，以人為主食的人魚，平常可是棲息在岸邊的。
我想很大的可能，它也是偶然在深海發現了遺骸，體會到那些東西的魔能對自己產生的增幅，才盤踞在這里不肯離開的，浮上來大概是想碰碰運氣，誘惑些路過的船只水手解饞吧。”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開局擺攤賣大力奕青峰 我在網游修仙 最牛皇帝系統 蜀山劍俠的后現代生活 龍王令 最強妖孽 夢里抱得男神歸 花心校草獨愛拽甜心 學霸他不可能喜歡我 晚州夢華錄 《甜婚入骨:總裁私寵妻》 快穿之女配來了(h) 仙門之恥 葉云汐墨靳言重生 嬌養丫頭 都市最強神醫 玄中魅 絕色悍妻 我主宰了億萬神獸 花都邪少 爆寵萌徒：妖孽國師，你走開！ 帶個超市去清朝 癡纏 在逃生游戲里當滿級大佬 不與時光計較 超神學院之最終幻想 勇者學院的吊車尾咸魚 重生：末世崛起 小神醫江小樂 重生做學霸當文抄公全國買房 清穿之以貌制人 舒心（H 1V1青梅竹馬） 萬界最強共享系統 我十世帝王身份被曝光，靈氣復蘇 尾巴不可以摸[娛樂圈] 英雄聯盟之天王時代 在古代上學的日子 關于我在崩壞成為時間律者那回事 踩進偏執A的圈套 豪門世婚 簽到明末太子朱慈烺 清穿之想當太妃 再見舊金山 深情不可醫 荒野求生之海洋簽到 徒弟全是禽獸（高H、NP、簡/繁） 絕世青云 和有錢老女人相親之后 耳洞 林boss的春天 翡翠戀人 春云不晚 被迫成癮（校園 高H） 時間門之偽裝的文明 大秦：從小兵莽到大將 醫生，救救我 妄春 短篇故事合集 每天都在等前男友暴富 [劍網三]尋人啟事 后快穿之尋夢之旅（NP追妻） 正氣沖宵 滿級大佬裝弱騙我寵他 帶著外掛穿越后我和虎杖HE了 重生之影視巨星 浮生若夢 時少，你老婆又失憶了 覺醒鑒定術，發現女兒來自未來 人在斗羅可穿萬界 貓眼 愛是原罪 妖孽禍I ：滿月亂天下 招財貓貓在戀綜裏養家糊口[穿書] 亡國冰山公主和武林盟主千金 美利堅：我就是華爾街大公牛 神師的囧然生活 開學被全校女生誤認成高富帥 重生成偏執霍少的小仙女溫阮霍寒年 從龍開始的戰斗 伏黑家溺愛日常 冒牌男神 仙門 穿成假少爺后和大佬閃婚 三里桃花不及卿 我在未來世界撿科技 小嬌嬌！香軟撩！兩個暴君都愛她 帝國上將 [娛樂圈]蕭歌王，為我唱首歌吧 好久不見 北涼王 喪尸的徒步旅行日記 穿越后，我靠種田成為美男心尖寵 綜穿尋愛記 報告暴君，四國爭著拐小皇女了！ 【快穿】病嬌反派的超A小野貓 港口boss彈幕加載中 沈舟病樹前 Alpha的他總被圖謀不軌 女子監獄的男管教 至尊瞳術師：絕世大小姐 八零夫妻養崽日常 我靠撒嬌拿下師尊 絕品透視眼 絕品小神醫李東林娜 末日：坐擁無限物資，我選擇黑化 白銀上單，亂入職業 精靈：從被新葉喵收留開始航行 重生之家有惡少 重生之絕世皇帝 大唐小農民 你在躲什么？！ 非你勿視 [盜墓筆記][黑花] 哄騙 婚外情 作者:情根深種 貴族學院男主怎么喜歡我 美漫里的超級酋長 寧汐戰少暉 替婚后和偏執大佬假戲真做了 人在大明，無人敢惹！ 蘇小野的淫亂日記 娛樂：演戲十年，我的劇終于播出 我在現實世界給武技加點 失憶后往宿敵床上白送H 村野花香 吾妻甚妙 穿到星際當土地神 只準喜歡我 我的修真王妃 威士忌今天被逼瘋了嗎？ 縱橫好萊塢 武俠：人在北涼，盤點陸地劍仙 九叔世界開辟本命洞天 主上總被穿 絕美替身靠玄學日賺十億 夫人又把我甩了 男二帶著炮灰上位啦！[重生] 我和冥主談戀愛 逆轉98，我的互聯網時代 喬梁葉心儀全文 寵后之路 其實這樣很好 乾坤圖箓 我為大圣尊 斗羅之玄武鎮世 我的修行旁白有詭異 超神學院之天使秩序 預算之外 穿越后被彈幕當成御獸大佬 在游戲裏玩召喚系又能有什么問題 無限城市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