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簇,緊盯著她不放的,散發著酸臭味的毒瘴云,自然而然地漂來。
然而,離虞淵還有將近七米時,那一簇毒瘴云,詭異地停下。
毒瘴云內,仿佛有一只眼睛,悄悄打量著虞淵,審視著虞淵,似在判斷著,猶豫著。
然后,那一簇追擊白莘莘的酸毒云簇,居然就這么繞過了白莘莘,重新挑選目標,向另外一個年輕煉藥師而來。
“靠近他!”
有聰明的年輕人,在白莘莘之后,也醒悟過來。
他是第二個,不顧一切地,湊向虞淵的煉藥師。
一進入七八米的范圍,一簇黑魆魆的毒瘴云,就和之前那一簇般,瞬間停止下來。
數秒后,那一簇黑魆魆的毒瘴氣,也像是重新挑選了目標,挪移到別處。
一簇毒瘴云,如果是偶然,兩簇,就不能以偶然來概論。
突然間,眾人就反應過來,還活著的,正在被那些毒瘴云覆蓋的,殘存的年輕煉藥師,大呼小叫著,皆拼命靠過來。
沒太久,在虞淵周邊,就站著六位心有余悸,呼吸粗重,瑟瑟發抖的年輕人。
九桿幡旗中,另有幾人想要來,中途被劇毒的瘴氣裹著,此刻要么已經死絕,要么發出鬼哭狼嚎的慘叫。
臨近虞淵的,剩余的煉藥師,不自禁地,又和虞淵站近一點。
似乎,只有這樣子,才能心安點。
受金藩吸引著,從遠方漂浮而來的那片瘴氣云層,透過腐蝕的洞口,似終于盡數涌入。
九桿幡旗中央的空間,逐漸被瘴氣云簇填滿,唯有虞淵所在片區,詭異地空出一塊,成為一方狹小的空白地,不沾一片瘴氣。
“小子?”金藩也瞧出不對勁,瞇著眼,神色陰冷,“你出自何處?你身上,可是有什么異寶?那些毒云,因何沒有圍殺你?”
“不知唉。”虞淵摸了摸鼻子,“你還是多想想自己。”
“什么?”金藩愕然。
下一刻,異變突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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