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草原上的夜晚因為視野開闊,星辰滿天而格外壯觀。
在盡情撒蹄奔跑的馬背上是一對赤裸的男女。阿爾斯勒低頭咬著憐兒細嫩的脖頸和肩胛,他一手控著韁繩,一手箍緊了被他操得受不住想要掙脫的憐兒。在顛簸的馬背上,他可以毫不費力地就插到最深處,懷里美人一聲接一聲的嬌呼吟泣是夜里最動聽的小調。
不知道過了多久,憐兒終于被按在馬背上,肚子里灌入了滿滿的米青.液。她雪白的胳膊抱著馬的脖子,雙乳被馬毛磨蹭得又痛又癢,她無力的趴著平息自己,男人的陽巨依舊牢牢堵著那小穴,已經微微隆起的小腹因為受到了壓迫而發脹著。
男人咬著她的耳朵,低聲說道:“被這么多野男人搞的爽不爽?”
因為南邊的小部落需要平叛,一直沒有太多時間好好和憐兒歡好,但是他也清清楚楚的知道每一個插過憐兒的男人是誰。他無法抹平自己心里隱隱的不悅,便要加倍還到憐兒身上。阿爾斯勒有無數的法子可以折磨憐兒,偏偏一個都舍不得用到她身上,只能是整晚按著憐兒不知道操了她多少回才罷休。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起了效果,憐兒這一回竟然爭氣的懷上了。阿爾斯勒龍顏大悅,履行諾言讓她入主中宮,升為貴妃,蘭蘭終于如愿以償地以正妻身份嫁入了那高官家中。
看著本該是自己的女人卻懷著阿爸的骨肉成了自己的小娘,蘭蘭原來的小相好自然是無法接受這雙重的背叛,于是背著阿爸一而再再而三的弓雖.女干蘭蘭,甚至趁父親上朝時,叫來以前的好友們輪流奸污大著肚子的蘭蘭。
在蘭蘭生下女嬰后不久,皇宮里傳來喜訊,阿爾斯勒終于得到了自己的長子,北陸迎來了新的主人。年邁的大君看了自己的孫子一眼后,終于安心得永遠合上了眼,攝政王登基成為了新的大君,作為小世子的生母,憐兒被封為閼氏,稱為云皇后。她也成為了北陸史上最具艷名的皇后,軍營里最高貴的軍妓,為了給皇室產下更多的后代,即使貴為皇后,任然在私底下要被男人們不停的奸污灌精。
在一次對抗東陸騎兵的親征中阿爾斯勒帶上了憐兒和長公主熙月,已經五歲的熙月多數時候都乖乖待在父王的帳子里,原本是跟往常一樣的日子卻在這一天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東陸有一支精銳分隊偷襲了這里,憐兒和熙月被一并擄走回了東陸。憐兒怕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自己是以這種方式回到故土的。
那些人以為她只是軍營里的軍妓,事實上也是如此,他們抓到她的時候,她還被幾個士兵按在紅帳里奸淫著。
那些熟悉的東陸話她忽然覺得陌生了,在北陸生活了十年后,近鄉情怯。
憐兒并沒有和俘虜一樣關押在地牢里,她和女兒一同被軟禁在一間還算不錯的屋子里?;蛟S是因為她是東陸人,他們可憐自己的同胞成了敵軍的軍妓,所以格外厚待了。
一面安撫著女兒,憐兒才發現自己還一面盼著阿爾斯勒回來救她們,敵我已經分不清楚了。
這時門突然被推開,一個軍官模樣的高大男人走了進來,他鼻子以上都被銀色面具遮擋著,露出的那雙眼睛帶著懾人的光。
憐兒抱緊了女兒縮在床角,看著那男人一步步走近也看清了他下巴和脖頸上火燎的傷痕。
“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們的?!蹦腥寺曇羯硢s語調溫和:“你,可是被他們從東陸抓走的?”
憐兒輕輕點頭。
“還記得是哪一年嗎?你家曾在何處可還記得?”
憐兒小聲說了那個她永遠都不會忘記的年份和鎮子,她扭曲的一生就是從那兒開始轉折的。陷入了對往昔的回憶里,憐兒摟著熙月,模糊了雙眼。
男人坐到了床邊,耐心的開導,漸漸讓憐兒放下的戒備。熙月還不太聽得懂東陸話,但是對這個叔叔很有好感,也不怕他,就這么偷偷地瞄著。直到扭著身子想要去如廁了,才拉扯著阿媽的衣袖,小聲地說了出來。憐兒本想親自帶女兒去,但是軍官卻為難的告訴她這樣不行,他叫了一個清秀的姑娘來領了熙月出去,很快又領了她回來,還塞了很多小吃在衣兜里。
這個軍官每日都來陪憐兒她們聊天,很快就取得了憐兒的信任,熙月也同這里的人熟悉起來,時常耐不住待在屋里的苦悶,會跟大姐姐們出去玩,留下阿媽和叔叔在屋里說些她聽不懂的話。在得知他聯系上了那個小鎮的人,需不需要幫忙打聽她的家人時,憐兒突然發亮的眼睛又黯淡了下去。
她偏過臉看著床頭的鏡子,鏡子里的女人依舊美麗柔弱,可是她的心她的身子都回不去了,美人的眼眉里染上了哀色,她輕聲道:“妾身,這副樣子哪里有臉再回去見人。家里人若是還在,得知,得知了妾身被人糟蹋多年,怕也不愿相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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