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那你會不會嫌棄我？”厲行歌忽然一副小可憐模樣，“我長得也不怎么好看，還不會武功，不能陪你習武論劍……我的出生也很普通，我是蒼茫天下最尋常不過的尋常人，根本配不上你……”
殷浩然：“不會?！?
厲行歌：我是想聽你說這個嗎？
殷浩然頓了頓，才說：“刑歌，我并不在乎那些外在的東西，紅顏不過枯骨，玉身皆是法器。你也可以不用陪我習武論劍，你只需要做一個善良的人。”
厲行歌：這話說的我好感動。但是你以為我作為反派bss，我會聽？
然而，演技精湛的某人還是一副淚眼汪汪的模樣。
殷浩然以為他是聽懂了自己的話。
誰知道厲行歌只是哭唧唧問他：“夫君，我長得到底有多丑，你都不愿意為我的容顏辯解一下？”2
殷浩然：……1
半晌，殷浩然輕輕捧著厲行歌的臉。
“你不丑?！蹦腥肃嵵氐啬曋哪?。
厲行歌：我想吐血……
然后殷浩然又補了一句刀子，“其實我臉盲，我根本分不清什么是好看，什么是不好看?！?
厲行歌：“……”
這句話為什么那么耳熟。
“夫君，你是在夸我嗎？你確定？”
“嗯?！币蠛迫惠p輕摸了摸厲行歌的腦袋。
厲行歌：頭皮發麻。
系統：男主的寵愛，你不喜歡嗎？
厲行歌：我覺得我好像第一天見到他，第一天認識他，好像以前從未和他蒙面，從未了解他。
殷浩然。
你到底是怎么樣一個人？
“刑歌，我對你的要求，永遠都只有一個。你要永遠記住這句話，正邪不兩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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