謠言就是謠言，謠言很快散去了。
百姓們很忙碌的，張嘴說話，坐著吃飯，很多事情一掃而過。
李牧問道：“黑狐，事情查的怎么樣？”
“最近調查謠言來源，謠言主要是來自長樂幫余孽！據說是寧無缺的一個私生女……”黑狐說道：“只是我們還是來遲了一步，讓她逃走了！”
“果然，小人物，小格局！”
李牧不屑道：“也只有這樣的小人物，才會想著潑臟水，污蔑我，詆毀我，他爹不會這樣！”
黑狐道：“小人物小格局……那大人物應該有什么樣的格局？”
李牧道：“小人物對付敵人，想著陰謀算計，想著刺殺，栽贓陷害，潑臟水，操作民意，鼓動百姓鬧事等等，看似挺厲害的，其實不值一提。而大人物要對付敵人，直接奔走千里，直接殺上門，前來滅門；或者是，直接調動上千兵馬，直接圍殺敵人！”
高衙內，想要殺林沖，要白虎堂陷害，還要野豬林算計，草料場算計，暗中刺殺等等；可高俅想要殺林沖，直接以軍法處置；或者是調動數百兵丁，圍殺林沖。
這就是高衙內與高俅的區別，格局上的差距。
“對了……”
李牧忽然想到：“可有什么跨級大戰的武技？”
“大人，慈航劍典就是頂級劍術，何必學習其他？”黑狐不解道。
“慈航劍典，攻擊力還是差一些！”李牧搖頭道，“遇強則強，可遇弱則弱！”
慈航劍典，攻擊力不錯，劍心通明，可洞察敵人破綻，直接給予致命一擊。
面對同境界高手，自然是無往不利，即便是不敵，也能支撐住不敗；可面對宗師高手，就是差了很多。宗師高手，破綻很少，很難攻擊；即便是捕捉到破綻，可速度上跟不上宗師武者，相當于沒有破綻。
當初，寧無缺只是最弱的宗師，他差些載了。
若是遇到厲害一點宗師……他還不得直接掛了。
“比慈航劍典，攻擊力更為強大！”黑狐沉默了。
李牧道：“那些天級功法，想都是不用想了；地級也不用想了……主要是攻擊力強大，爆發力強大！”
“攻擊力強大，爆發力強大……”黑狐沉默道：“倒是有兩個，一個是拔劍術，爆發力強大，缺點是后續不濟；還有一個是小李飛刀，爆發力最強！尤其是小李飛刀，雖然是玄級功法，可攻擊力上，卻是堪稱天級！”
功法，分為天地玄黃。劃分標準，主要是從攻擊力，防御力、持久力、恢復力、療傷力、爆發力等六個因素上。
就好似木桶原理，如果只想要成為強者，只要有某一點優勢就足夠了；
可想要成為頂級強者，問鼎最強，不能有一絲破綻，有一絲短板。
就好似慈航劍典，修煉速度太慢；長生訣，攻擊力不足。
這些短板，成為了這兩大功法的短板，于是從地級功法當中，跌落到玄級。
可實際效果，這兩大功法，未必比一些地級功法差。
“小李飛刀……”李牧思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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