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吧？”
模樣是大學生的考生有些怕了，“通過率這么低？”
中年男開口，“這么說吧，前幾年每次最后都只有四五人拿到資格證，近兩年人數多一些，有十一十二人能通過，但參加復試的人嘛……呵呵。”
他自嘲一笑，“這一次要是再考不過，我就不考了。
“考育靈師雖然不像養精靈那么費錢，但不全心全意備考根本沒有一點點希望，這些年為了幫助我考取育靈師資格證，家里日子都拮據了很多。
“我也想開了，或許這就是命，考不上育靈師，我也能打工掙錢，不能再這么拖著一家老小了。”
他說得灑脫。
但笑容有些牽強，眼底掩飾不住的失落情緒。
現實很殘酷。
世人只看到御靈使、育靈師的風光，卻往往會忽視背后的艱辛努力。
拼搏了好幾年，到頭來卻一場空。
如中年大叔這類人，考生中，不在少數。
周圍幾名年輕些的，家境殷實些，也不由有些戚戚然。
若干年后，
他們又會不會變得像中年男人一樣，把苦澀藏心中。
受到氣氛感染，蠶寶寶也低落了不少。
蘇皓那么笨，要是被考哭了可怎么辦？
“咕喏(?“??)?”
它拍了拍蘇皓的腦袋。
輕聲安慰。
蘇皓哭笑不得……這還沒考呢！
中年大叔注意到了蘇皓，“小兄弟也是來考育靈師的？高中生吧，了不起啊。”
那名大學生也說道，“我高中那會也考過育靈師，不過筆試連一半分數都不到，徹底被打擊到了，緩了好幾年才敢繼續考。”
中年大叔好似認命后，灑脫了許多，不再如開始那樣冷淡。
他勸到，“你們高三生還是要以培養精靈為主，育靈師資格證以后什么時候都能考，但精靈大學錯過了，付出的代價可就大了。”
蘇皓知道，大叔也是好心。
雖然不看好自己，但對于沖刺精靈大學的高三生而言，考育靈師確實不值得。
風險太大。
收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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