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忙拉住六子讓他擔心,六子示意說自己沒事兒,只是這些橋板都已經老化得不成樣子了,肯定不能踩,一會兒過的時候只能踩著鐵鏈走。
“這索橋也不知道有多長,晃得緊,鐵鏈也全是銹蝕,一會兒咱們間隔大一些,別全都擠在一個點上過,不然怕這鐵鏈承受不住斷了?!?
六子跟我們大致分析了一番,當先就往前走。
按照六子的推測,我們人不能離得太近,直到他走出去三四米的距離他的那名手下才跟了上去。
我手里拿著手電盡可能的照著前面,等那名手下走出去了一截,便該洪順跟上,而我墊后了。
然而我一扭頭卻發現洪順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見了,我怔了一下,拿著手電回頭去找,正好就看到洪順惦著腳尖快步的往回跑。
而那扇石門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開了,洪順的姿勢很怪異,就這么惦著腳尖腳后跟不著地,一路跑進了那扇石門里。
而就在他進去后那扇石門便開始閉合,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也就幾個呼吸間的事情。
而在石門徹底合上之前,我看到洪順在門縫里朝我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我后背一涼,看著那扇石門怔住了,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而前面已經在索橋上走出去了有一段距離的六子見不著我的手電光束了,出聲問我怎么了。
我沖著索橋上把剛剛的事情給他說了一遍,六子罵了幾句臟話,幾乎就要折返回來。
我阻止了他,說反正那扇石門咱們也鼓搗不開,先往前走吧,看看索橋對面是什么。
最終我心里不踏實的朝那扇石門深深的看了一眼,也跨上了這座索橋。
索橋非常簡陋,一共就是由無條碗口粗細的鐵鏈構成,左右兩邊各一條算是扶手,底上墊著三條。
本來上面還有橋板,但現在橋板全都已經腐蝕老化了,根本不能踩人,我只能雙手抱著右邊的一條鐵鏈,腳下踩著一條鐵鏈,搖搖晃晃的慢慢往前挪動。
剛走了沒幾步我就感覺鎖鏈晃蕩的厲害,死死的抱著鐵鏈不敢亂動,前面的六子也在喊話說都慢點,我們現在都在橋上,一個人晃動了橋身會讓三個人都跟著搖,這樣惡性循環下來橋身會越來越晃。
我們走得都很慢,甚至可以說是一點點的往前挪。
然而只要稍有動靜這幾條鎖鏈就會開始晃動,晃得越來越厲害。
我們上下左右前后基本都可以說是漆黑一片,像是在一片虛空中似的,也就我手里的手電光束讓我前面這十米以內的范圍有點兒亮光。
然而在這種空曠的環境下到處都是黑的,手電筒的這一點點光線實在可以忽略不計,我在這兒也只能隱約看到前面六子他們兩人一遠一近兩道人影,其他的什么都看不真切。
在這種情況下走著心里總有些不踏實,我整個人精神都繃得緊緊的。
而也就是在這時候,我忽然聽到前面的六子喊了一聲:“奎子你他娘的慢點兒,都噌著我腳后跟了?!?
那個叫奎子的手下莫名的回了一句:“六哥,我離你還好幾米呢,怎么會碰到……”
奎子的話說到一半就怔住了,我也跟著頭皮一麻,停下腳步舉著手電盡可能的照向最前面的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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