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天空中只剩下皎皎的銀月和幾顆忽明忽暗的星星。幽黎站在陽臺上吹著熱熱的微風(fēng),身上早已汗?jié)瘛?
二樓的臥室內(nèi),余騰修也同樣在陽臺上靜立,看著灰暗的天幕,心情莫名煩躁。
突然門被人推開,余國帆拄著拐杖走了進來。自從上次生病之后他的腿腳就不太好,于是白靜就為他買了一副拐棍?!拔液芨吲d你能把幽黎當(dāng)妹妹看?!?
“有什么事就快說,我要睡了。”余騰修皺眉,眼底閃過不快。
“你!”余國帆重重地嘆氣,“我和你不是父子,是仇人!”
“說完了?”余騰修看都不看他一眼,下起了逐客令。
余國帆突然冷冷地笑出聲,“你既然能接受幽黎,為什么不能接受白靜?”
“我說過,休想?!?
“白靜沒有對不起你,只有你一次又一次地將她的關(guān)心和疼愛拒于千里之外。”
“我要睡了?!?
“你要怎樣才能叫她一聲媽!”
余騰修轉(zhuǎn)過身來看向余國帆氣急惱怒的樣子,哂笑說到:“讓我娶幽黎?!?
“你!”余國帆驚訝不已,“都過去這么多年了,你還是不死心嗎?真是作孽!”
“作孽?呵,是啊,是你作孽娶了白靜,才會有今天的結(jié)果。”
“我會為幽黎安排一個宴會,會將國內(nèi)的青年才俊都請來。”
“呵呵,我說了我要娶幽黎!”余騰修也有些怒氣,冷漠的臉上浮現(xiàn)著怒意。
“她只能是你的妹妹,這個我很久之前就警告過你。”說完余國帆轉(zhuǎn)身離去,因為震怒,他走路的姿勢有些不穩(wěn),下樓梯的時候都險些摔倒。
第二天一早,幽黎正準(zhǔn)備跟在余騰修身后一起上班,就被余國帆攔了下來。
余諾風(fēng)剛要前去停車庫,卻因為不放心而留了下來。林可欣也只好陪在身邊。
“幽黎,從今天開始你就不要去上班了。葛小姐家里沒什么親人,唯一的大哥又要忙著上班,這幾天你就陪著她去買買東西準(zhǔn)備準(zhǔn)備結(jié)婚要用的東西?!?
幽黎偏過頭去,吸了口氣強忍住要脫口而出的抱怨?!拔抑懒恕!?
余騰修似千年玄冰的目光投射過來,卻在瞥見幽黎濕潤的眼眶的時候轉(zhuǎn)變成為晦澀難辨的復(fù)雜光芒。他什么也沒說就這樣獨自駕車離開了。余諾風(fēng)趕緊跑去車庫駕車追上。
林可欣也很配合地對著余國帆和白靜說了聲“謝謝”,然后便提出要幽黎搬過去和她同住的請求。得到允許后,林可欣興奮地挽著幽黎的手,說要一起去逛街。
“鄭師傅,送我去余氏大樓。”幽黎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林可欣,“可欣……”
“你怎么知道我想諾風(fēng)了?”可欣笑得入夏日里的朝陽,“謝謝幽黎?!?
幽黎突然感覺鼻子酸酸的,一時說不清楚那是什么滋味。
一步入余氏大樓,就感覺到超低氣流向她們傳來。
馬天瑜埋頭苦干著,但是不難從她微微顫抖的手看出她很緊張很驚慌。幽黎擔(dān)憂地蹙眉,嚅囁地問到:“天瑜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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