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的夏季,悶熱的夜晚,屋子里杜修然和吳擎蒼坐在鋪著草席的地上,草席上放著一張小木桌,上面放滿了書和考試卷紙。
天氣太熱,吳擎蒼的剛洗過的頭發又汗濕了起來,他皺著眉毛很不爽的坐在桌邊聽杜修然講題。
屋子里沒有空調也沒有風扇,只有兩把簡陋的扇子,是杜修然用揀來的硬煙盒粘在一起做的。
酷暑難熬,講了一會后連一向不怎么流汗的杜修然鼻尖也沁起了點點水珠。
好在屋子前后有兩個門,冬天后面門是封死的,夏天可以打開,這樣就有了穿堂風,多少會有些涼風徐徐吹來,還能舒服點。
杜修然為了吳擎蒼能在秋天順利考上高中,他已經把每天一個小時的鋪導改成一個半小時,這是吳擎蒼能容忍的極限。
吳擎蒼是最不愛學習的,但是如果教他的那個人是杜修然的話,他就真的能老老實實的坐上一個半小時聽他講。
最近,他突然覺得杜修然的臉似乎帶了魔力,總是吸引著他的目光,怎么看都覺得不夠。
所以即使熱的夠嗆,他依然還堅持的坐在草席上聽著杜修然給他講卷子上的題,目光緊盯著杜修然淡紅的唇瓣,那里發出來的聲音是那么的悅耳,讓他有些著迷。
因為天氣太熱了,吳擎蒼只穿了個內褲坐在桌邊,而杜修然也只是穿著白背心和藍褲衩,吳擎蒼身上的皮膚經常會被太陽曬,有些黑,可是杜修然身上的皮膚卻白的溫潤,同樣都是每天要上學放學,而且杜修然還要買菜洗衣服,但卻不曾見他曬黑過。
杜修然在講著題時候,吳擎蒼卻開了小差,他一直默默的看著杜修然,從嘴唇移到杜修然鎖骨上那一點紫紅的小痣,隨即那顆小痣便緊緊吸引住了他的目光,顏色在燈光下看起來非常漂亮,襯在雪白的皮膚格外的顯眼,雖然之前吳擎蒼有看過幾次,但是今天卻覺得格外的好看。
他緊緊的盯著,有些出神,杜修然講完了抬頭看向吳擎蒼,見吳擎蒼好像沒在聽,便有些怒氣,他皺起好看的眉毛,拍了下桌子說道:“吳擎蒼,你在看什么?”
吳擎蒼聞言沉默的看向杜修然的臉,想了想,便直接伸手輕輕點了一下杜修然鎖骨上的那顆小痣,半天說道:“它真好看。”
杜修然一愣,低頭看了一眼,隨即罵道:“好看個屁,痣有什么好看的?有能耐你把這道題做給我看看。”
吳擎蒼心不在焉的拿過紙筆做了起來,不多時便做完了,杜修然拿過來瞅了一眼,不由的點了點頭,這家伙還挺能一心二用的,精神溜號了居然還沒做錯,這要是把所有精力都用在學習上該多好,他也不用這么操心了……”他心里有些喜悅又有些感慨,于是不自覺抬手摸了摸吳擎蒼的腦袋,結果摸到手是又熱又燙,而且一腦袋的汗水,杜修然頓時改摸了摸他額頭,不像是正常的溫度,他有些疑惑湊近了吳擎蒼問道:“怎么這么燙手?”
吳擎蒼臉很紅,尷尬的有些不知所措的低下頭。
杜修然順著他的視線目光往下瞥了眼,頓時也有些愣。
此時吳擎蒼穿的褲里面已經支起了一面小帳篷,那非常顯眼。
杜修然是個成年人,很快便反應過來,這是每個男人都會經歷的事情,因為都是男人,所以他倒沒覺得有什么問題,只是吳擎蒼在這個時候來得挺突然的。
吳擎蒼似乎沒經歷過這些,所以他很驚慌,他控制不住身體的反應,他甚至害怕杜修然會再罵他是個怪物。
杜修然從吳擎蒼的表情似感覺到了這一點,他猶豫了下,然后放下手里的書,然后拍了拍吳擎蒼的肩膀,這樣稍微的一接觸,吳擎蒼當即身體一震,臉色更難受了。
杜修然見他像個驚弓之鳥的一樣,就知道小學的健康課肯定被他給逃了,他嘆了口氣,覺得應該給這小鬼再補補課。
于是他想了想,安慰了他一下,告訴他每個男生都會這樣,然后又挑了幾個字眼大概講了下過程。
但吳擎蒼還是沒有理解的樣子,只是低著頭有些不自在。
杜修然見狀便說:“我剛才說的明白了嗎?我先去阿姨那邊坐會兒,你在屋里解決下。”說完剛要起身,便被這小鬼給拽住了。
吳擎蒼也沒有說話,只是死死的抓著杜修然的衣服不讓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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