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筠把五個糖果揣在兜里，去了食堂吃飯。
她決定，放學了去買彩票。
買彩票分分鐘走上人生巔峰啊，她還算什么題？
摸了摸自己口袋，除了五個棒棒糖，什么也沒有。
“……”
連兩塊錢本金都沒有？她這么窮的嗎？
生活不易，清筠嘆氣。
周三晚自習，沈清筠正咬著筆頭看著桌面上的幾個大紅色的問號。
她還是只做小題，大題一概空著，整頁練習冊上畫了個大大的問號。
等她反應過來時，筆頭都快被她咬爛了。
沈清筠剛松口，想借一份來把正確答案抄上去，突然發現班主任從后門進來，拍了拍她的肩膀。
晚自習大家都在做題，老師只小聲說了句：“跟我來辦公室。”
沈清筠放下筆，起身跟著班主任走。
她皺了皺眉頭：“嘶，我沒做過啥不遵紀守法的事啊……”
系統：“說不準是宿主你這次考太好了呢。”
沈清筠撇撇嘴。
應該也不至于，就算小題全對也好不到哪里去。
班主任走到自己辦公桌前，從一沓數學答題卡里抽出一張來，上面明明白白寫著“姜橘”兩個字。
班主任抬了抬自己的眼鏡，問：“怎么回事？”
沈清筠眨巴眨巴眼睛，低下頭盯了盯自己全對的小題和全錯的大題。
沈清筠摸摸鼻子，隨意扯了個借口：“沒有時間做。”
班主任嚴肅地指了指卷子上女孩娟秀字體寫的“有毛病。”幾個字，質問道：“我是說這個。”
沈清筠一愣，連理由也編不出來了。
艸，她當初干嘛手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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