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嘗試了很久，才將自己的光系元素凝成刀刃的形狀，丟出去在墻上劃出一道淺淺的痕跡。
反觀一旁巫斯的，直接穿透木頭，細細的風從縫隙里吹進來。
寧初挫敗地一頭栽倒在枕邊：“我能量耗光了。”
巫斯湊過來蹭蹭他：“我喂點給你？”
“不要，”寧初伸著爪子，努力用短一截的前肢抱住巫斯，“我困了，我們睡覺吧。”
他人形的時候哪里這樣過，巫斯幾乎想找個隱蔽的龍巢，把寧初叼進去藏起來。
兩只幼龍又互相蹭了一會兒，關燈睡覺。
—
晚上練習魔法到大半夜，第二天寧初起晚了。
直到咒語失效，寧初還在睡夢當中，毫無意識地變回了人形。
巫斯慢他半秒，順勢將寧初擁進懷里。
隨后他發現，寧初沒穿衣服。
他沒有像巫斯那樣可以將鱗片化成衣物的能力，昨天變龍之后身上穿的就掉了，被巫斯收了起來。
巫斯掌心毫無阻隔地觸碰到寧初的后背，忍不住輕輕摩擦。
他雖有人形，但以前沒怎么在意過自己人形的身體，也是第一次這樣看寧初。
比起龍鱗，寧初的皮膚是細嫩嬌弱的，沒有任何保護力。
巫斯突然發現寧初這樣也好，他既喜歡寧初昨天的龍形，也喜歡他現在的模樣。
平時睡覺，巫斯都和寧初穿一樣的睡衣，現在寧初沒有衣服，他也干脆去掉自己的。
他抱住寧初，從后面摸到前面，寧初正好醒來。
寧初第一時間感覺到了異樣，神色茫然。
要不是巫斯這張臉，他差點以為自己又穿越了。
但現在這又是什么狀況……
“睡醒了？”巫斯自然地壓過來，捏著寧初的下巴和他接吻。
親了一會兒，寧初遲鈍地開始臉紅，并順著脖頸蔓延到了全身，他抖著手推巫斯，努力扭頭想躲：“你……你在干什么……”
巫斯不明所以，抬起頭摸了摸寧初的嘴唇：“怎么了？”
寧初看上去快哭了，他以最快的速度逃離，扯過被子蜷縮起雙腿：“你你、你的衣服呢？”
他想起來了，他的咒語失效了，所以沒有衣服，但是巫斯的呢？
巫斯答不上來。
對他這只人形的龍來說，在伴侶面前衣物本來就是可有可無的，他不太能理解寧初為什么抗拒，但知道他現在很慌。
他默默把衣服變回來，靠近寧初想伸手抱他：“寧寧？”
寧初仍在剛才的沖擊當中沒緩過來，巫斯仿佛還把自己和他當成昨天的幼龍，該碰的不該碰的全碰到了。
他連被子一起被巫斯抱住，摸摸滾燙的臉頰：“不舒服？”
“沒有……”寧初聞言臉更紅，支支吾吾道：“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隔壁房間沒動靜，其他幾只龍估計早去了外面。
再三確認寧初沒事，巫斯才出了房間，并帶上門。
寧初這才掀開被子下床，拿上自己的衣服進浴室。
他在浴室待的時間比平時更久，出來時臉還是紅的。
寧初神色恍惚，回到床邊坐了一會兒，巫斯在外面等不及了喊他，才起身開門。
面對巫斯，寧初眼神躲閃，快步往外走：“我去看看小五和小六……”
他努力想將醒來之后發生的事忘掉，卻還是忍不住去想。
最讓他在意的是，巫斯好像……沒有反應。
是他太緊張感覺錯了，還是因為巫斯是龍，而他是人類的軀體。
或者……巫斯人形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來晚了，晚上不小心睡著了……這章略短or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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