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走吧。”
朱慧如走了,錢文開車去醫院,看喉嚨。
給朱慧如的那把刀,錢文是處理過的,朱慧如拿的店里的刀,是沒有刀尖的,他給朱慧如的刀,刀尖也微微掰了點,想來朱慧如的哥哥朱福來,這次不會像劇中發現不對了吧。
至于沒有刀尖,怎么殺的人,他也不知道,自己去問導演。
到了醫院,看了口腔科,醫生給開了一些藥,錢文拿著藥回家了,路上買了一些肉粥。
他中午就因為嗓子疼沒吃飯,幸虧在早上吃了不少,不過現在也餓了,這幾天先吃流食,等嗓子好點再說。
回了家給一千,肉山喂了食,訓練了一會,錢文吃了飯,腦中把今天發生的事都復盤了一遍,沒有發現什么,天已經黑了,就睡覺了。
第二天,再次醒來的錢文,帶著吃飽的一千與肉山,到了火葬場路口。
找了個可以看到火葬場進出,又不易被發現的地方,等李豐田出現。
李豐田一直在火葬場工作,錢文可以輕松找到他,可是他的任務不是殺李豐田。
他來這里是找可以讓李豐田主動認罪的東西。
李豐田由于家庭教育的缺失,一直生活在沒有優越的,物質生活的空間里,甚至缺乏基本的素質教育。
人性沒有健全、獸性又不斷地被釋放,內心卻十分冷漠和狠毒,對生命漠視,殺人殺得隨心所欲。
劇中在律師事務所打張兵的手下,不開心直接就開打了,打得時候,一邊打一邊笑,打完還擦擦手,就跟殺魚把自己手弄臟了一樣。
他打張兵的手下用煙灰缸,打張兵咬耳朵,殺海哥用繩子,殺金主任用汽油燒,還有殺張兵的老大火哥用槍。
他和這些人有仇么?有多年積怨么?
都沒有!
他沒有關于道德和法律的良知,他在某方面的認知甚至是盲區,這就像拐賣少女和兒童的人販子,感覺自己在做普通的買賣一樣。
像這樣的人你抓住他,嚴刑拷打都沒用,說不定還會吐你一口,哈哈大笑,嘲笑你不敢殺他。
這樣的人不能直著來。
想要聽到李豐田親口說出駱聞妻女的下落,收集證據,就要讓李豐田反過來求他。
錢文已經想好怎么做了,現在他就等李豐田離開了。
一直關注著火葬場的錢文,看到門口有身影出現,錢文急忙低下身子。
一千和肉山見到也學,同樣低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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